觉模糊地浮现来。那一刹,从四面八方涌来的视线宛如针刺,痛得他忍不住合拢双,以保护那被扎到千疮百孔的。
他暂时还意识不到,这份名为“羞耻”。
躲闪的举动自然是白费功夫,那异于常人的官还是被迫袒在所有人面前。无论是澹台明朗、兰安还是景国士兵,甚至于被压制于地的月影卫,皆可将那隐秘之看得清清楚楚。
周围呼明显急促了起来,就连侧桎梏着他双的士兵,掌心温度都变得越发灼人。
澹台烬蹙起眉,努力克制着心的不安。
好奇怪,他以前明明不会这么在意周围。可如今旁人的每一视线,每一变化,每一个表,都扎得他浑难受。
是因为享受过手握权力的,就再也忍受不了成为位者了吗?
他不明白。
可如今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因为前的澹台明朗已经抚上了那厚的花唇,挂着一脸可怕的笑容质问他,“浅”是谁。
自己掰开看看不就知了吗?
他想继续带着自嘲的笑容回应他,最终却一句话也说不来。仿佛一旦说,就会被更多尖针扎穿全。
见他不答,澹台明朗也没过多纠缠,暴地刮着上面的红痕。动作间唇被掀开一角,侧半字一闪而过。他立刻捕捉到了那抹鲜红,着两蚌肉用力掰开,才将完整的刺字收了底。
指间肉细异常,手和方才澹台烬脸颊时不相上。也不知是何人舍得在上面拿银针千刺百戳,甚至将朱字刺了唇侧的黏膜中。
“浅”字拆开,便是一左一右的“淫”、“贱”二字。既批示着对这女的评价,也昭示了留字之人已将其中关窍细细品过,无一寸遗留。
那专供君王御书的上好朱墨红得明艳滴,张牙舞爪地宣誓着对这私人雌巢的支权,仿佛对其他男的挑衅。
澹台明朗深一气,忍着杀意将手指之中。
甬紧致柔,肉殷勤而自然地贴上了指节,蠕动着他的指尖。可以想象去的若是男阳,会瞬间被成何等模样。
只是现里面除了自己的手指之外什么都没有,包括当年自己其中的玉势。
哦对了,倒是还有一摊不知哪个野男人的。
他冷笑着了嘴角,中倒映滔天怒意。
虽然他也没指望那玉势能被他一辈,甚至想过他被盛国人行玉势,揪着脱垂外的的场景。可看他现正常无碍,说明那玉势是足了准备才被的。
要么是他自己,要么是哪个重视他的人。
无论哪种都令人不至极。
而在没了这层屏障后他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从这几个刺字中足以窥见一斑。
自己从幼之地一开垦来的这,这些年来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抓在手中玩,拿阳贯穿那连他都只来得及一次的,抵着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