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朗敛起了笑容,上前一步拿手指轻轻抚过那痕迹。齿印微凹,红痕尚未消退,怕是今日新形成的。位置又接近,离耻骨仅有一之隔。
澹台明朗将他的神看在里,不快地眯了眯。
澹台烬薄唇抿成一条线,意识地稍稍弓起背,将与腰腹往里缩了缩。某种本能的危机提醒着他,有些东西还是别让面前之人发现为好。
指尖在衣领边缘浅尝辄止,隔着衣料重新落回腰间。一只大掌紧贴于小腹上,暧昧地抚着,连带着胞尚未清理的一腔白浊都隐隐发。
双手腰带之,勾指化爪猛地一撕,绢瞬间化为万千碎绸,被江风卷着落漆黑的墨河中。
“还是这里?”
“这里?”
因为上一辈存在仇怨,这个人便将仇恨延续到了自己上,开启了他受人蹂躏折辱的一生。却不知那不过是他对月阮阮的一己偏见,更不敢去找作为罪魁祸首的澹台无极算账,只会来他面前耀武扬威。
“不必了。”澹台烬皱着眉忍受指甲的抠划,脸上撑嘲讽的笑容,“那人早就被我先行送上了黄泉路,现怕是都该过奈何桥了。若说非要有人作陪,我倒更希望是兄长你。”
呵,看他还能摆这清姿态到几时。
终于知晓了当年所受待的缘由,澹台烬却并无愧疚之意,翻了个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把他给我架起来!”
前不由得浮现一副图卷,健硕黑影将澹台烬的一条大扛在肩上,埋首于间拿舐他花。搅起阵阵淫靡声,勾之纤细人影猛地仰起绷紧了躯,在极致的后了,倒在床榻上。
虽然被撕去了衣,但上衣的长摆依旧垂落在中间,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成了那最后的底线。只是在它遮挡不住的地方,一枚浅红的齿印正咬在大侧,在白皙光的肌肤上尤为显。
这贱婊,怕是让人了吧!真该把他捆起来在涂满鱼糜,接着放一群狸去,让它们那布满倒刺的好好给他添个痛快!
而黑影的也离了,在中间拉一条银丝来,不知挂着的是唾还是淫。他欣赏着前于中痉挛的红媚肉,撇过虔诚地吻上白皙大,在最的肉侧咬一齿痕,仿佛给这躯打的烙印。
澹台明朗神愈发阴沉,指甲在齿印上重重划过,试图将其彻底覆盖,声音中也多了份咬牙切齿的味。
见他似是因胆怯开始瑟缩,澹台明朗心中的凌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他愉悦地眯起双,声音却阴寒如泉浊。
重新将削瘦颌在掌中,他行掰正那人的目光其与自己对视,幽幽地说到:“你害我至此,如今自当还我半伤疤。三弟啊,你觉得应该在哪里好?”
拇指抚过那白皙无暇的脸颊,拂雪般堆起一小团的腮肉。他坏心地手了,仿佛在逗稚的孩童。
“你也真有闲雅致,在这船上也不忘找人来服侍自己。不知是这些人中的哪一位啊?说来,我说不定会留他来,予你在黄泉路上个伴。”
原来就为这个?
几名卫兵从背后将他架于半空,手腕牢牢缚在后,双向两侧拉开,将脆弱心正对向噙着残忍笑容的澹台明朗。
无视他?
明明是要玉石俱焚的威胁,听在澹台明朗耳中却甚是舒服,连带着面上的阴鸷之都消散了些许。他冷哼一声掩饰心的变化,伸手掀开了那层最后的阻碍。
“对了,倒是有个好地方,起来一定非常有意思。”
后,话锋转至当年尚在腹中的澹台烬上,咬牙切齿地要他偿还母债。
这未免太过可笑了。
光是想想都让人怒气上涌。
手指松开脸上肉,沿着脖颈一路。轻轻落在纤弱肩颈上,沿着的肌肤在衣领边缘试探着。若再深些,就会发现面扎的吻痕,以及微微鼓起的弧度。
澹台烬挣扎未果,被拉起来撕净了挂在半的破布条,连带着鞋履也被一并脱,赤足站立于木质的甲板上。
“是这里?”
澹台烬浑一僵,心中忽然有种从未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