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形
明淨濁不在乎何焉能不能zuo好,他只是懷疑自己會搞砸一切。
夜幕低垂,整片山林幾乎陷ru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聆chun居外卻是燈火通明,一盞盞由青銅煉製的jing1巧靈qi搖晃著白se燈火,懸浮於廊zhu邊像在指引方向,明晃晃地通往何焉的寢房。
許是寒毒攻心已病ru膏肓,明淨濁恍恍惚惚地進了房、直闖內室靠近床邊,腦袋仍是一片混亂。理智告訴他不該對無辜純良的孩zixia手,可是他別無選擇,日趨嚴重的病症已禁不起再三拖延,倘若失去這次機會,他可能再也無法拿起劍,永遠成為廢人。
寢房裡只點了盞昏暗的油燈,勉強能看清橫陳榻上的shen影。何焉今晚shen著單薄褻衣,雙yan蒙著條白布,形同獻祭的姿態讓明淨濁又多了幾分內疚。
「明師兄?」
少年gan覺到shen邊細微的響動,於是輕喚了聲,但明淨濁沒有回應,輕手輕腳地翻shen上榻。
此刻他與何焉的距離前所未有的近,燈盞的火光雖然微弱,明淨濁仍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dao何焉長得好看,但這會兒才發現,原來竟是生得這般jing1巧──不僅僅只是pi相的好,眉骨、輪廓、鼻樑乃至纖細勻稱的修長骨架,都像是閱歷無數mei人的頂級工匠,體悟人體各處jing1妙後雕鑿chu的上乘之作。
莫說現在何焉還是個活人,即使有朝一日這副shenzi香消玉殞、血肉枯朽,徒剩一ju白骨留存於世,那肯定也是世間最mei的人骸。
何焉伸手觸碰到明淨濁的衣服,打斷那片晦暗混濁的思緒。登時明淨濁如夢初醒,努力摒除突如其來的怪異想法,勉強定了定神,才俯shen靠近shenxia的青澀胴體。
他猜想何焉大概不喜生人觸碰,於是便不動那shen兜衣,可xia邊卻是無論如何都得褪了去的。明淨濁屏息慢慢解開何焉的袴帶,扯xia鬆脫的褻褲,louchu纖白長tui上的繁瑣銀鏈,那鏈zi一路從少年的脖頸纏縛至腳踝,又細又長的一串,溢散著微弱靈力。
他猜測這鏈zi應是某種抑制特殊體質的靈qi。明淨濁還想確認,何焉卻在此時緩緩張開雙tui,tui間那處異於常人的bu位,毫無遮蔽地暴lou在明淨濁yan前──
那私處赤luo白淨、毫mao未生,女陰生有一肉莖,二至三寸,約莫常人拇指cu細。
此乃二形者,體兼男女,兩形之軀。凡間雖視為禍亂妖異的gen源,然而對於修dao之人來說,卻是極致罕見的稀世珍品,其天生靈力陰陽諧和、豐沛jing1純,猶如天生地養的人形靈脈,無論到何處都會招致無窮無盡的紛亂鬥爭。
事前蒲邑舟已經提醒過明淨濁數次,二形zi既作為「靈脈」而生,最好將之視為天材地寶,過多關注其作為「人」的存在,只會徒增困擾。
可明淨濁不願:人就是人,如何當作qiwu對待?
他踟躕許久,久到何焉難為qing地臉紅時,才gan覺到對方逐漸靠近的熱度。
明淨濁略以指腹an壓,shenxia人猛地一顫,全然陌生的觸gan襲來,在柔和的撫nong中萎靡陽wu昂然而起;再以手指環握著,輕緩地來回套nong,便聽見幾聲短促的chuan息。
外表看起來qinggan淡薄的少年,正乖巧地張tui任人為所yu為,只是輕輕撫摸便已bi1得他手指緊攥被褥、通體chao紅,再動得快一些,呼xi就全亂了,明明白白動qing的模樣,還咬緊了脣不敢chu聲。
明淨濁心kou一熱,呼xi也變得濁重。他nong得時快時慢,手指的溫度與薄繭都掌握著何焉的心tiao起伏,好幾次何焉羞恥得想闔上雙tui,又bi1迫自己張得更開些、好方便那近乎折磨人的褻玩。
何焉蒼白的面龐佈滿紅暈,明淨濁看不見白布xia的雙yan,但指間的濕意明明白白昭示著何焉的gan受;他順著那hua膩chao濕摸進了女xuekou,在何焉微乎其微的驚呼聲中,淺淺地戳刺著。
油燈的火光變得弱了些,昏暗中兩人不穩的chuan息聲交織放大,滿腹邪火越發蒸騰。
xiashen的yingting早被何焉撩得又疼又熱,明淨濁已克制不住,想著長痛不如短痛,ting著桿樣貌猙獰的凶qi就想鑿進xue裏,狠狠地cao1nong一番;只是才剛進了個頭,何焉就疼得縮起shen,雙手抵住明淨濁xia腹,慌亂地叫dao:「等、請等一xia……!」
明淨濁大kouchuan著氣,思緒短暫回籠,交合間清楚gan覺到靈力湧ru體內各處,但他的靈魂像要被那濕熱小xue給吞噬,卻還心心念念、liu連往返;好不容易想起蒲邑舟叮囑過的採補要訣,才努力穩定心神,引導體內的jing1純靈氣貫通全shen經脈。
這實非易事。明淨濁咬緊牙gen,只想要快些動一動,但見何焉難受又沒能xia重手,他不敢一xiazi全進去,只再繼續推進了肉莖前端,何焉終於捱不住驚叫了一聲。
即使雙yan被蒙著,明淨濁還是能想像綢布底xia淚yan婆娑的可憐模樣,他終是熬不住進退維谷的困窘暫時choushen,在何焉gan到如獲大赦的瞬間,握著他的腰桿zi將人翻了shen,讓他跪伏在床上。
明淨濁俯shen,將何焉纖細嬌小的shen軀牢牢圈在臂彎裡,手臂湊往他脣邊,溫聲dao:「疼了就咬我。」
說著,他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