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不怪我了?”
“真傻……”澹台烬忍不住了他的,“我从没怪过你们,之前的事……都是我自愿的。”
“非要说的话,是我对不起你们才是,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能给你留。所以……就权当是补偿吧,这样我离开后也能心安理得些。”
他不着痕迹地挪开了目光,隐约又有了失神的前兆。廿白羽心中喜悦维持了不过片刻,便被一盆冷迎浇灭。
原来澹台烬自荐枕席并非是因为对他有所留恋,想借最后一夜将这段铭刻于心,日后忆起也能当作场遗憾溶于酒中咽。恰恰相反,他之所为是要了却诸般兰因絮果,彻底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偿清债之后,才好清清白白地去见真之人。
不甘与嫉妒在中激,廿白羽难得冷了脸:“若是如此,主上还请回吧。你并不欠我什么,我也不需要补偿。”
澹台烬也因这忽如其来的拒绝愣住了,意识问他为什么,这样不好么。其天真之态,像极了当年他问兰安为何不能拿交换糕。
廿白羽听得气闷,没忍住言撞于他:“您也真是过分,怎么能如此践踏我的呢。”
除此之外再不发一词,自顾自地生着闷气。澹台烬不理解自己错了什么,但见对方面痛苦之,也只好抢先认错。
“抱歉,我只是……觉得亏欠你们良多。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过吧。”
他起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省得自己又说错了什么惹对方不快。廿白羽见他走得如此脆,心中更是委屈,上前一步将人重新拉怀中。
“我改主意了。”
“不是说补偿吗,那么接来都我的要求来,没问题吧?”低沉嗓音自耳畔传来,呼的气轻拂过脖颈,激起他一阵战栗,“现在,脱光了去我床上,自己蒙上睛等我取东西回来。”
澹台烬犹豫片刻,最终了。
再屋的时候,廿白羽看到的已是不着寸缕的少主。他不知该摆什么姿势,有些局促地蜷缩在床上,长发垂落前遮住几分。双照要求蒙上了深腰带,听见他推门的动静偏望向了这边。
廿白羽并未声,上前将两枚了他耳中。周围声音顿时模糊了许多,一些细碎的脚步声、呼声等再也听不分明。
澹台烬不知其打算,任由他将自己摆成倚靠在床,双大开的姿势。手腕拿布绳缚于后,前长发也被尽数撩开,将羞带臊的樱彻底暴来。
原以为要就此开始,近在咫尺的温度却忽然离他远去,随后传来了老旧房门打开的声音。廿白羽不知还要去什么,竟把他独自留在了屋。他受着沁染心的凉意,没有乱动。
好不容易等他回来,却再度一言不发地推门离开,连句解释都没有留。这三过家门而不的架势,反衬得澹台烬此刻任人采撷的姿态分外可笑,像极了用尽手段还是留不男人的贱妾。他咬唇忍住想改变姿势的念,羞耻到连脚趾都开始蜷缩。
之后门又开关了很多次,每一回都让他心惊肉。毕竟房门正对着床,若有谁无意闯,就能一将他耻于示人之看光。在这个聚集了大量对母亲心怀尊敬之人的地方,他实在不想传什么难堪的丑闻,让自己无颜在族立足。
被蒙住的双加深了他的恐惧,他本不知开门的人究竟是谁,又在以怎样的目光打量自己。挥之不去的窥视萦绕在他周围,仿佛有人正时刻盯着自己。灼视线从轻颤的乳尖一直舐到隐于玉之后的肉唇,在他上来回打转。
不适令他意识合上双,却被一只手拍开了他试图并拢的膝盖,警告似的将脚腕拉得更开。他试探地唤了声廿白羽,对方却没有回答。
门又开关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