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两国开战在即,到时候父皇怕是恨不得把你丢到阵前祭旗,让盛国将士当着景国军队的面将你凌辱至死,好一殺敌军士气。”
他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自己已经被带到了金戈铁的关外,只待他享用完就要被拉去军前淫辱,千人骑万人踏。最终埋尸荒野,孤魂无依。
萧凉抵住,满怀恨意地将白浊释放在澹台烬的胞之外,双目不斜视地凝视着他,中着难以言明的微妙绪。
澹台烬模糊的视线中,只剩无数个人影如大山般朝着自己压。
最后还是莹心搀扶着他回到住所,小心替他去上白浊。澹台烬泡在质净的浴桶里,看着满青紫伤痕,一边神地想着,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呆了。
无心无的小质,确实没注意到萧凉的绪有何不对。他只听去了两国将要交兵,信了自己很有可能会死。
“到时你会被拎到阵前剥光衣服,被数万人看光这和淫。然后被在黄沙上,着被六军将士的长鸡巴挨个贯穿,一就能到底。你的肚会被一个的形状,摸上去都能受到里面动的青筋。说不定会被当场穿,得满都是血。”
“都是你活该。都是你活该……”
他着气缓缓支起来,阳沾着淫脱离了花,发缱绻暧昧的声。
“哈,让你骗我。让你……目中无人……”
“还是说觉得自己有萧凛护着,便谁都动不了你?告诉你,想都别想!”
“你见过盛国将士是什么样的吗?我先前去边关巡视时见到了,他们个个熊腰虎背,力大如,阳更是一擎天。野外沐浴时甚比较哪个营的最大最长,又最能得那些军嗷嗷叫。”
“要是侥幸没死,就把你拖回军营当军,在营帐里穿着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纱衣裙舞。打赢了就当战利品赏给有功的将士享用,打输了就让他们在你上一对景国人的怨愤。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烂死,裹一卷草席随意找个乱葬岗扔了!”
最后只得向其他人挥手,轻声说了一句“上”,任由那群早已耐不住的野兽抚上青年白皙的,遮挡住自己看向他的目光。
一场淫事,不知持续到何时才结束。
而他想活去。
他也不知这愫来源于何,又该如何缓解。他甚至没法从那人上收回目光,心绪如墨般混沌难辨。
萧凉定定地凝望着质那双被沾染却始终空无一的双,肉横行的脸上再不见往日的骄奢淫逸,难得展了一瞬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空旷与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