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排客人们先游游园zi。”老太太与梁氏说着,又和蒋氏、何氏dao:“你们跟大伯母一块儿去,务必要将客人照顾妥帖了。”
让蒋氏去是因为蒋氏沉稳,能够帮梁氏一把。至于何氏,这人在这里反倒添乱,不如支开了免得一会儿这边有什么状况。
郦南溪就托了蒋氏照顾梅江婉和柳平兰,让她们两人也跟着chu了屋zi。待到屋里除了阿查和孟女外,只剩xia老太太、徐氏、郦南溪还有各自的心腹后,吕妈妈就依着老太太的吩咐把屋门合上了。
阿查朝老太太拱了拱手,恳切说dao:“多谢老人家。”又指了孟女dao:“此人是我家家nu。其jie名唤红nu,是我妹zishen边婢女。多年前我妹妹离家从此再无音讯,当时只红nu一人跟着走了。四年前她也忽然不知所踪,是以我见了她后难以镇定。”
重老太太不喜他的zuo派,便dao:“你们的家nu倒是逃得容易。”
阿查顿了顿dao:“只想着她们nu籍在shen,未曾严加guan束。谁料竟是这样的境况。”
“会不会认错人了。”徐氏忍不住dao:“脱nu籍可不是容易的事儿。”
“不会。她jiejie和我妹zi同时不见了,我曾问过她千八百次当时的qing形,又怎会认错了她!”
阿查看着一直沉默的孟女,“在我们族里,但凡家nu,定然是在左脚脚踝以上印有印记。香nu主家给nu仆所印是银叶桉的叶片样zi。倘若她左脚踝上有此印记,则是香nu无疑。”
重老太太刚要让吕妈妈去看,徐氏开kou制止了。
“不用看了。”徐氏dao:“她shen上的那个印记,我曾见过。问老爷,老爷也说不知晓。”她看着孟女冷笑dao:“你支支吾吾避而不答,如今才知你原来是西疆家nu。倒是我小瞧了你!”
孟女这个时候终于再也站立不住噗通一声跪了xia去。她语声哀戚的说dao:“我也不是想刻意隐瞒,只是好不容易能够脱了nushen得以自由zuo人,谁又愿去回忆那当年之事。”
这是她第一次开kou承认自己就是阿查kou中的“香nu”。
阿查再也忍耐不住,步步bi1问:“你为何来了京城?你说你不知晓红nu与阿瑶去了哪里,可是你为何会装作死去,千里迢迢来京城!你定然是来寻你jiejie无疑!”
郦南溪听得一tou雾shui,问阿查:“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查知晓自己这话看着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思量半晌后,他摇tou叹息着与郦南溪说起这事儿。
当年红nu是阿查妹妹阿瑶shen边贴shen伺候的nu婢。后来阿瑶留书一封说是要去京城寻人,自那时候起,就再也没有见过红nu和阿瑶了。
他也派了人打听过,确认妹妹曾经ru京无疑。但他来京多次寻人,都没有寻找。就好似那两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红nu和香nu是相依为命的jie妹俩,父母双亡。是以红nu不见了后,阿查一直在问香nu可知红nu去了哪里。可当时红nu走的时候香nu年纪也不大,一问三不知。久而久之,阿查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然后在几年前香nu忽然“落shui而亡”了。
“……梅三郎到我那里游玩了一段时日,初时去那庄zi上的时候,香nu还好生在庄zi里zuo活儿。待到梅三郎走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