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吗？”

        “我想想，”敖衡沉思片刻，笑了，“好像没有。”

        他又说：“我不知dao你在为什么而生气，你应该告诉我，我也会以开诚布公的态度回应你。如果你不说我是猜不到的，那你这样独自生闷气毫无意义――你可以想一想，看是不是这样。”

        他说着，取xiayan镜，搁在了桌边，十分坦阔地微笑应对着莫安安。这样zi不像qing侣吵架现场，而像一chu荒谬的答记者问，敖衡的坦dang和若无其事让莫安安觉得恐惧。她不自觉shenti颤抖起来，低声质问dao：“交换的主意是你先提起来的，是吗？”

        敖衡双手拢在膝tou，一个封闭xing的问题，他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可敖衡却花了些时间去zuo思考：“什么叫提起来？如果说是明确的‘交换伴侣’，我可从来没有跟夏衍仲说过这四个字。”

        莫安安打断他：“但你设了套，暗示，或者循循善诱，有没有？”

        敖衡淡淡“哦”了一声：“所以你言外之意，夏衍仲会提chu交换，罪在于我？”

        莫安安没说话。

        “我开玩笑暗示你跟女人zuoai很shuang，你会因为我的话想要改变取向吗？能被勾chu来鬼的只有心里本就有鬼的人。”敖衡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同一语境xia的‘交换’，有人品味chu来的是交换盘中的shiwu，有人品味chu的却是交换共寝的ai人，信息接受者理解方向有参差罢了，我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你不心虚，那怎么之前不告诉我？”

        “因为你没有问。”敖衡不紧不慢地说，“你问过我有没有暗示过夏衍仲么？没有。”敖衡望着她，微微眯起了yan睛，目光顿时深邃起来，“你没问。因为你也不意外，你gen本就知dao，夏衍仲就是一个会产生这种念tou的男人。”

        莫安安再次陷ru了沉默，敖衡说的不错，但并不能解释她心tou堵闷的原因。他们一直在围绕着夏衍仲争论，然而问题的he心gen本不是夏衍仲。

        “这跟夏衍仲没关系，”莫安安沮丧地摇tou，“他就是这样的人，好se，gaogao在上，但是，但是――”她hou咙动了动，声音沙哑，“你跟他不一样，你不是这样的人，可为什么偏偏是你，明知dao他会把我像wu品一样地zuo交换，还引导他，纵容他？”

        敖衡换了个坐着的姿势，目光冷冰冰的。他看起来仍旧泰然自若，但很大程度上并不是真的那么平静泰然。他的两条tui在不停变换交叠的位置，左tui在上改为右tui在上，又换回到左tui。看见莫安安生气他觉得糟透了，他不想这样，这个晚上本来应该两个人拥抱着在沙发上看喜剧电影度过，看完电影，在床上亲吻zuoai迎接xing的暴雨狂澜，吵吵闹闹挤在同一间盥洗室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