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

看他固执，欧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着梁深玩。

完了……

整个客厅已经没法看了，满地的玻璃渣从花瓶里撒来的渍，非常不巧的是，地上那块毯是江糖最喜的。

“你的？”

梁深傻，呆呆了欧阳的胳膊：“有个成语是什么……土为为……”

梁深睫颤颤，哆哆嗦嗦指向了欧阳。

“你们两个过来。”

江糖一步一步从楼上走，目光略过碎裂的茶壶，还有倒在地上凄惨无比的昂贵花瓶，米白的沙发上踩满脚印，柜上的画册多了几裂痕。

同时，梁深觉到了鬼妈妈的死亡凝视。

足球又不是梁深一个人踢得，他也有一半的责任，既然一半也要承担，全也要承担，还不如直接全责认错，反正不亏。

两人正要门来一场男人间的决斗时，未曾想起了大雪，看着阴沉的天空，欧阳一也不遗憾的说：“我们只能换个时间了。”

“茶壶。”

，每一个小时估计不来，看着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欧阳，梁深睛转了转。

梁深想了：“你要是赢了，我当你小弟！”

“我砸的！”

“我们来踢足球，我要是赢了，以后你的零花钱都给我，还要帮我作业。”

后，响起了鬼江女士的声音。

她保持微笑面对二人：“谁的？”

正玩儿的开心的梁深猛然觉一阵寒气袭来，他缩缩脖，回一看，暗叫不妙。

江糖指着梁深：“你想为这小罪是不是？”

江糖：“……”

愣了后，欧阳往一边挪了挪，继续看电视。

梁深瑟瑟发抖。

江糖弯腰平视着他们，语气很是温柔：“说，谁的？”

欧阳摇：“不，真是我的。”

“那个画册。”

欧阳不搭理他。

欧阳一合计，觉得划算，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这种无视对梁深来说简直就是挑衅：“你不敢吗？！”

他脸上写满委屈，欧阳角余光略过，为哥哥的保护瞬间腾升，他毫不犹豫挡在梁深面前，“我的！”

“不换不换！”梁深不依，“我们就在客厅决斗！”

欧阳接话：“土为安？”

他转跑去花园把足球抱来，雄赳赳气扬扬到了欧阳面前，面对欧阳不解的视线，梁深手拿足球膛起：“我们决斗吧！”

梁深：“对，土为安！”

欧阳总算舍得看他一了：“那我要是赢了呢？”

“林梁深。”

偌大的客厅，两个熊孩追着足球四跑，足球所到之，一阵霹噼里啪啦，五分钟后，茶壶碎了，十分钟后，花瓶倒了，十五分钟后……听到动静的江糖忍无可忍的来了。

行不亏的欧阳抬，慷慨赴义，这一刻，欧阳在梁深里有两米八。

“也是我砸的。”

梁深躲在了欧阳后。

“还是我撕开的。”

欧阳有些心虚，悻悻：“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