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说dao：“你不是让我夸你嘛。”

绿谷只是笑，没多说什么。

02.

夜晚。静冈。

雪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夜空是那种很迷人的蓝宝石的se泽，纯粹而无暇。没有风，所以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定格了似的，像是隔着玻璃看那种安徒生笔xia的童话世界一般，结满了冰晶和雾凇的树枝，散发着白se光芒的路灯，照亮了一小片雪地。

绿谷和荼毗走在街上，他们都dai着帽zi围着围巾，一方面是因为天气寒冷，另一方面chu于伪装shen份的必要。荼毗看着绿谷的侧影，问dao：“从你复仇完后，我就不知dao你要zuo什么了。”

“你去过意大利吗？”绿谷没有回答荼毗的问题，而是这么问到。

“去过。”荼毗回答。

“在意大利黑手党的通知范围nei，有这么个奇妙的现象――比起政府来，民众更愿意相信黑手党。”绿谷说dao，“你知dao原因么？”

“政府和当地黑丨帮早已勾结一起，并没有丝毫公信力，而且他们也不需要有――因为他们是合法的，他们上面有军队。而相反黑手党却会简单而gao效地完成一切，他们需要守护他们的城市，因为他们扎gen于此。”荼毗陈述dao，“其实在横滨也一样。”

“横滨啊，港kou黑手党的确是个庞然大wu。”绿谷眯起了yan睛。

前方的路面也是有着反光的，还有些许树枝投xia的可ai阴影。他们路过一个公交站台，公交站在茫茫的雪景中显得有些寂寞，路旁的灯反复tiao动着那几种颜se，车辆行走，人群停xia，富有规律，但却没有生机，显得相当机械化。

“这不是社会应有的秩序。”荼毗用警告的kou吻这么说dao，他大概明白了绿谷的意思，绿谷想让敌联盟也成为这么一个组织，“而且日本和意大利不同。”

“是吗？”绿谷显得不以为然，“那你觉地社会应有的秩序是什么？”

“不知dao。”荼毗gan1脆利落地说dao：“我只负责破坏，燃烧一切，焚毁一切。”

“但是你应该知dao，想要创造新的秩序那么必须毁灭旧的秩序。”绿谷说dao。

“你要创造新的秩序――这话说chu去可能很多人都不乐意，很多人只是在暗世界jin行着犯罪的勾当而已，并不会因为这样的理念而去追随你。”荼毗客观陈述dao。

“开什么玩笑，”绿谷用那你真没办法的表qing对着荼毗说dao：“他们喜huan杀人，我就让他们去杀人。他们喜huan金钱，我就给他们金钱。他们喜huan地位，权利，我都可以给他们，他们能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一切，那他们有什么不乐意的？想要创造新秩序的是我，不是他们，我无意把自己的理念qiang加给别人，但我会让他们an照我的意志行动的。”

荼毗皱起了眉，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绿谷：“你妄图掌控一切吗？绿谷。”

“不，我只掌控我能掌控的。”绿谷一kou否认，“我不贪心。”

“那掌控不了的呢？”荼毗问dao。

“那当然是杀掉啦。”绿谷继续用拿你没办法的表qing看向荼毗，“这还用问吗？”他的声音还带着dian责备。

荼毗真的是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个恶棍啊，绿谷chu久。”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绿谷也笑了，“另外，杀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