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真不想提。

姚屿笑两声：“我没注意。”

苏善阳的同桌见他光顾着发呆，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你怎么不动？你都完了？”

心里想着：我故意的。

同桌：“……”

“这么猛？一都没空？”同桌的手比嘴快了二五零秒，话还没笔已经在纸上写了起来，“后桌也是甫曜升上来的？”

“被教导主任拖走了。”

“外省？”同桌的注意力一大半都在作业上，暂时无瑕思考这两个字背后的意义，随又问：“他人呢？”

“姚屿的。”苏善阳说。

“姚屿同学啊――”伍主任话里拖了长音，语气里满是慈祥：“CILL是国际上金量很的竞赛，你拿到少年组的冠军是大好事，不过把奖杯丢在赛场，好像就不怎么好了啊。”

这一班人里，对初中直升上来的学生有十几大个，对这种超前模式的作业早已驾轻就熟，憋屈了一暑假的劳动成果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几个人慷慨大方的把自己的作业本往外传，笑容比抢到作业的人还要灿烂。

姚屿：“……”

CILL调整赛期，对大多数参赛选手来说除了准备时间缩短了外没什么严重影响，包括甫

然而，本该坐着人的位置空空如也，作业本摊在桌上无人问津，同桌勾手捞过了那个册，随便翻了几页，脑门上立升起三个叹号。

真的有人帮他把奖杯寄到了学校。

*

“姚屿？”

“那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在赛后跟人打架？”伍主任问。

“不是，”苏善阳摇摇，“他是外省来的。”

“啊……”苏善阳把视线收回到自己的暑假作业上，说话跟梦游一样：“我、我抄完了……”

姚屿同学在外省读了九年的书，第一次遇到不能用成绩解决的老师，不由得有懵，张说：“我那天……”

伍主任在甫阳教了二十年，什么样聪明跟小聪明同步发展的学生没见过，他这个表，意思就是“到了这还跟我装？”

伍主任透过镜片观察着这个笑的不怎么真诚的学生，CILL本来是每年10月中旬举办的竞赛，今年因为不可抗拒因素提前到了8月，当时匆匆得知新一届一里也有一位参赛选手的他联系了领队老师，把姚屿纳了照顾名单里，如果不是因为这，这个奖杯估计从此就长眠在大洋另一端的回收箱里了。

“我们初中学来的独传秘技！”

同桌只是随便问问，万万没想到他还真的完了，立惊讶：“你抄的谁的？”

嘴角搐了一阵，腰长的少年迈绿植气息重的办公室，在主任的示意坐在了小沙发上，地察觉这位主任有很多话想说。

“什么人”姚屿低数着步数跟着某教导主任――他暂时没记住名字，走到了教导，抬看见了摆在主任桌上的奖杯，才知这位某主任真的不是和他开玩笑。

黑板上画着座位图，怕学生们不知该坐哪，每一个位置都写了对应的名字，同桌对着图研究了几，很快在他们的后桌，也就是“苏善阳”的正方找到了“姚屿”这两个字。

什么人，开学第一天就被教导主任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