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淫地大张着双,祈求着,被棒堵住的阴被他自己握住,上动,时不时将小巧圆的从的包里面给了来。
虎杖悠真瞥了一虎杖悠仁那随着动作不断晃的阴。
“啊啊别摩了,好,里面好…老哥,你又换什么牌的?”
血涂傻呵呵地指着墙上挂钟,对着两位兄长们大声:
坏相的脸上则是一抹意味深长的表,他说:“悠真和悠仁,都很好呀。”
虎杖家,1楼餐厅
虎杖悠真扯开的绑带,伸手掏已经蓄势待发的阴,在虎杖悠仁的附近来回摩着,直把后者得心难耐。
啊,谁来告诉他,当弟弟们到一起的时候,当哥的要怎么办啊?
虎杖悠仁的随着活运动前后晃动着,他泪婆娑地伸注视着半两人交合的位,嘴里说着「哥哥好棒,好深,再用力一」之类的胡话。
“但是你昨晚还是叫得很大声,后面还胡言乱语了起来——说吧,你为什么要喊我爸爸?我可没你这个蠢儿。”
“再等半小时吧……”
刚拿油的虎杖悠真翻了个白,用尖虎杖悠仁的后,挤压瓶。
“的,你好像比较喜痛一?”
胀相木着一张脸,打开手机,拨了个电话。
“…你这又是跟谁学的,蠢货悠仁。”虎杖悠真驾轻就熟地找到了前列所在的,重重摩碾压了过去 ,一又一。
“不…等一…”上围着围裙的胀相,此刻看上去有几分生无可恋。
“喂,九十九…”
“电影里不都这样的嘛……老哥你不是也很兴奋吗?”
虎杖悠真只当作没听见,用力地猛着虎杖悠仁的屁,肉碰撞的啪啪声和虎杖悠仁哼哼唧唧的声音缠绕在一起,成为今日虎杖家的闹铃主旋律。
底悬空。
虎杖悠真一手扶着阴,一手固定住虎杖悠仁地跨,朝里面而。
自认为是虎杖兄弟的兄长们的九相图三兄弟已经坐在餐桌前一个多小时了。
“有件事想要请教一妳…”
虎杖悠仁小小地扭了一屁,照了。
“哥哥哥哥!已经八啦!我们去叫弟弟们来吃饭吧!”
离开了小麦的两块肉的掩护,昨晚那个被使用过的暴在空气中,暗红的周围正微微收缩着,皱褶边缘还夹着昨晚未被清理掉的白浊。
“味噌汤都要凉了诶!”
“呜哇—好!”虎杖悠仁颤抖着,扭动腰肢,菊反地一缩,絞住了异,“动一动吧,拜托了。”
“可是觉不舒服嘛。”虎杖悠仁一边抱怨着,一边往自己的菊上两手指,地玩了起来,“还有昨天晚上那个新买的镇痛油,用了之后都没觉了。”
*
“次还是套吧,你都没清理净。”虎杖悠真一边说着,一边试探地往还有些松的挤他的大拇指,又来,引得虎杖悠仁一阵发颤。
“自己把屁肉剥开,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