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果然应该发现你有其他猫的时候,就杀了你的。”
这是一个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行为举止,都显得非常奇怪的男人。他的脸上缠着一条黑布条,一手在自己的袋里,一手摁在时透无一郎的肩膀上。
他鼓着脸,一脸为难地看着白发男人,问:
灶门炭治郎在白发男人的上,闻到了很多很复杂绪,生气,烦闷,难过,酸涩…还有很多很多…不太好的东西,正疯狂地在那个白发男人上滋生了起来,乱糟糟地纠缠在一起。
“是啊,镇上的大家经常找我帮忙找东西呢,人也能找到。”
“鼻很灵?”是像小狗那样吗?
迎面而来的微风里,不止带着雪和山林间的清新气味,还有饭菜的香气。
就连早上那个不知是谁放在他们家门的藤篮,也有虎杖悠真上的味…那种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一种闻着有冰凉的郁香气。
“那是鹿肉。”熟悉的香气,但是比「祖父大人」烤来的鹿肉更香,想必味也更好吧。
――说起来,今天的雪的味也跟虎杖先生上散发来的味很像呢。
第四个人的味…突然凭空现了…?
时透兄弟,虎杖悠真…还有一个第四个人的气味,很陌生。
后的动静引来了灶门炭十郎和灶门弥豆的注意。他们也回,在看到这个仿佛是凭空现的白发男人后,也有些惊讶。
“您是在说虎杖先生吗?他昨天晚上将他的外孙们留在这里后,就离开了。”
――他们谁也没有带着调料在上。
“这个…闻得来吗?”时透无一郎从怀里掏一条有些脏了,却叠得非常整齐的浅蓝手帕,帕的一角绣着一只纯白的长猫,“这是祖父大人的手帕,能找到他吗?”
这方手帕被递到了灶门炭治郎面前,他低,闻了闻,在那上面嗅到了四个人的味。
“诶,原来是认错人了…你上竟然有这么多属于我家悠真的残秽呢。”这个白发的男人言语间透着一轻佻随,他好奇地打量着时透无一郎,甚至绕着时透无一郎转了一大圈,“好奇怪诶,还有这座山到都是…小悠真在跟他的猫玩躲猫猫的游戏吗?”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
时透无一郎低着,没吭声,收回了手帕,放在怀里。
“抱歉,无一郎,现在因为雪,整个山里全是虎杖先生的味。”突然觉得虎杖悠真就像是山里的野兽在标记地盘一样,在威慑其他野兽不准接近这片区域呢,“也不知虎杖先生是怎么到的呢。”
杖先生虽然看上去很凶,总是说不好听的话,但是还担心你们的。”
――那个人现的时候,上还缠着一非常郁的,属于虎杖先生上的气味…是虎杖先生的熟人吗?不是熟人的话,也不会用过虎杖先生的手帕吧。
“你喜
在时透无一郎想着心事的时候,灶门炭治郎突然咦了一声,突然转,朝着后望去。他的鼻微动,脸上浮现了诧异的表。
是…「祖父大人」回来过吗?
白发男人先是平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几秒后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像一只被黄瓜吓到的猫,向后一缩,一。
不过,找蓝发的人…?
但在雪的状态,整个山间里全充斥着与帕主人同源的气息,灶门炭治郎一时之间,难以分辨虎杖悠真离开的方向。
“我没听错吧?我说的人是虎杖悠真诶!”这位白发不速之客的语气不复刚才的快雀跃,里面带着一冷意和古怪的艰涩,嘴角却挂起了反常的灿烂笑意,“他的‘外孙们’?哦?趁着老师不在,自己一个人玩得很大嘛,悠真同学。”
走在最前方的灶门炭十郎装作没听见两个孩的嘀咕声,他牵着灶门弥豆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灶门炭治郎突然停了前的脚步,没几秒钟,他便看到了一非常的白发男人,突然现在他们的面前,不,准确来说,是时透无一郎的面前。
白发男人伸手,不太礼貌地了一时透无一郎的额,问:“呐,这位少年,有看到一个蓝发,穿得跟老爷爷一样土,看起来很帅,但是绝对差我亿~大截的花心鬼吗?”
“啊,是今天有肉诶,妈妈今天买了肉吗?”灶门炭治郎神一亮,看上去很期待今晚的晚餐,“还有甜甜的味…红豆年糕汤的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