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因手刃先代教主夫人后消散的恨意重新涌,疯狂地充斥了他的心田,连带着对伽龗,也恨了起来。若不是伽龗刚刚即位,他必须整日整夜地跟在伽龗
边,伽罗怎会被人钻了空
,而他阻止不及。
这样伽罗就不用再去迎合那四个男人,她小时候的明明活泼要
,什么时候却变成了好似磨平了所有棱角的圆石,温
却透着冷意。
长久以来的压抑,对伽宁的心理状况造成了不可预估的影响,他逐渐觉自己厌烦了一切,除了想令伽龗痛苦的去死,便是把神代教连
起。
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在神代教毁灭之后,还有谁能够想起?
伽宁不知从何时开始,对于夺回教主之位兴致缺缺,他只想毁灭,毁灭神代教的一切。
她在瑟瑟发抖,面颊上挂着两串泪痕,眉峰轻皱,形容苍白,而那对儿
睛,仍是碧海晴空般的清澈明净,
虽然早被男人调教得纯熟,举止却仍显得不谙世事,纯洁无暇。
伽宁的眸光在顾明月上转了一圈儿,只觉女人纤细的
形羸弱单薄,斑斑驳驳的血迹沾染在白藤
的裙摆上,
泽鲜明,如一只只落在裙褶上休憩的秋香
蝴蝶。
可惜,最后一个愿望未能实现,他得到消息赶去时,伽罗已然……伽宁对那淫靡的场景仍记忆忧心,伽罗的上遍布青紫与白斑,他仅是扫了一
,便知那是什么。
她活得随心所,
净净,帮她达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望。
神代教这种地方,里早就烂透了。
他与伽罗在伽龗面前自小便如同仆,可他们同是教主血脉,凭什么。
等神代教毁了,他便带着她离开太素岛,找个山青秀的地方,耕田织布,两人相依为命的过完一生。
伽宁清雅一笑,看似温柔地把顾明月拉到怀中,以两指住她小巧莹白的
巴,轻轻摩挲。
若非伽龗之母从中作梗,他此时便是教主,四大堂主谁还敢动伽罗。
小兔似的女人,脑
也不清楚,却不知哪里合了伽龗的胃
……
“啧,哭得真。”伽宁的声音清
,笑意诚然,“一日夫妻百日恩,或许黄泉路上,我们还能
个伴。”
只有一个人活着便足够了,只有伽罗活着就好。
顾明月许是见到了熟人,泪汪汪地依在伽宁
前,模样乖巧,实则暗自戒备。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或者,他若是死在今日,也定会拉着伽龗与堂主们地狱,这样伽罗便自由了。
她应该是翱翔天际,无忧无虑的鸟儿,不应该被困在腌臜里。
“阿宁,你来啦。”伽罗当时眯着,对伽宁裂开嘴笑,她自以为
得很好,却不知那笑容实为僵
,看得伽宁几乎要落泪。
反正为神代教的人,
中淫毒寿命多是不长,像他们一直生活在淫乱环境中,被武林唾骂的人,早死了
净。
待他话声甫落,顾明月便觉圈在腰间的胳膊猛然
伽宁认为自己死了也无所谓,甚至说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般想着的时候,顾明月被带到了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