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娜在燈光也瞥到了我，驚訝的神隨即變成挑釁與不屑。她轉頭貼近那俊男，笑得更加肆意，聲音清亮，刺穿了音樂的喧囂。她湊到他耳邊低語，手指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肱三頭肌。帥哥笑得更浪，手順勢搭上她的肩，另一隻手端著酒杯，輕輕碰她的杯，這是挑逗的儀式。我面無表，神卻不由得追隨她。

        主人將假陽緩緩推我，我貪婪地吞噬著它。最初是陌生的充實，逐漸轉為熟悉的節奏，每一次深都像在撕開一枷鎖。我聽見妮妮在淫蕩放肆地尖叫：「主人，妮妮好！再深一點！」她的聲音讓我到陌生，仿佛另一個靈魂在我的體裡狂歡。我的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著每一次，陰在摩中發熱，快如電一樣席捲全。主人的手指住我的乳頭，輕輕搓，刺激得我全戰慄，妮妮在呻中乞求主人加快，而我只能在羞恥中顫抖。

        陳昊控制著深度和速度。陳昊控制著深度和速度，他把我撐得很滿，每一動都喚醒深層脈動。我在心靈角落哭泣。我想起澤然，他曾用雙臂為我擋住世界的惡意，可現在，我卻在別的男人的沉淪。我知這不對，可快吞噬了我的反抗。主人用刺耳的言語羞辱我：「妮妮，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妮妮笑著回應，渴求被佔有，而我卻在淚中迷失，承認自己無力逃脫。

        我倚在卡座，緊握威士忌，抬頭四處掃視，李文娜又現在那裡，紅吊帶裙緊裹她的曲線，裙擺開衩至大，白皙的肌膚，在微涼的夜裡分外撩人。她斜倚著吧台，旁是個二十多歲的俊男，著白襯衫，袖隨意卷起，緻的腕表，頭髮一絲不苟，貌似陸家嘴的投行新貴。他低頭與李文娜耳語，手指輕佻地劃過她的手臂，動作親昵得刺。

        飯後，同事們嚷著要再去酒吧放鬆，我木然跟著他們上了路。這間酒吧我很熟悉，LED燈牌直刺底，是我初遇李文娜的地方。晚風裹挾著江的氣，酒吧門卻熱氣蒸騰，酒與香味刺鼻，音樂震得隱隱發顫。

        她側頭又掃了我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像故意要激我。她更貼近那帥哥，乳房蹭到他的胳膊，大隨著她的動作更多曲線。她端起酒杯，仰頭啜飲，嚨輕動，挑釁的神牢牢攫住我。我攥緊酒杯，心裡卻像被火燒，嫉妒和痛苦混著酒，燒得我頭暈。她故意轉，體更加貼近那帥哥，笑聲斷續傳來。

        舞池邊，氣氛組的年輕男女賣力表演，男的穿緊T恤，肌肉線條在燈光若隱若現，女的穿亮片吊帶裙，扭動腰肢，頭髮甩弧度，引得周圍一陣哨聲。幾個西裝男端著酒杯，瞄上獨自喝酒的女生，試探著搭訕；幾個打扮緻的女人，化著煙熏妝，斜打量著路過的男人，笑得曖昧又挑剔。

        我猛灌一威士忌，火線從嚨到，窒息絲毫未減。她的每一個動

        讀完日記，我的心沉到了深淵，老闆和同事的笑聲、酒杯叮噹的碰撞聲，盡數化作遙遠的背景音，耳畔只回蕩著她的尖叫和陳昊的嘲諷。我揣起手機，冷汗順著額頭淌，襯衫濕透，緊貼在背上如裹著意層寒冰。桌上烤肉的香氣讓我反胃，我猛灌一酒，想用烈焰燒盡的窒息。

        來得很猛烈——噴體濺，體顫抖，釋放如歎息般溫和，又帶著爆炸的驚喜。妮妮在尖叫中謝主人的恩賜，溫的放鬆籠罩我，鬼用全然的滿足收割了我的靈魂。我激陳昊，他讓我暫時忘記了痛苦，忘記了愧疚，但他也讓我變成了一個自己無法面對的女人。一個在捆綁和假陽中尋找救贖的女人。

        酒吧裡人頭攢動，氣氛熱得像開了鍋。卡座擠滿了人，檯上堆滿了最低消費的釀啤酒或洋酒套餐，哄鬧聲此起彼伏。幾個推銷酒的小妹穿梭其間，著肩吊帶緊黑短裙，帶著職業的笑容，推銷雞尾酒和威士忌：「帥哥，今晚特惠，買兩瓶送果盤，玩得開心點嘛！」她們的聲音嬌滴滴，睛卻明地揣度著每個人的錢包厚度。服務員也不閑著，穿梭在人群裡，推銷著「VIP包廂套餐」：「哥，包廂私密，還有小陪聊！」服務員湊到我們卡座，遞上酒單，笑得一排白牙：「幾位老闆，試試我們新上的龍蘭套餐！」

扎，羞恥在提醒著我，這不是我該沉淪的地方。可妮妮早已控制了一切，她的體在燃燒，渴求主人的觸碰，渴求那假陽帶來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