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敲了键盘，恢复了那晚的交易记录，“最后2小时系统发警报提醒，他没有回复。24小时整，货没到B，也没有事故报回，统一当吞货理。”

        阿尔法盯着他，不自觉地咽了，有紧张地握住：“路西法。”

        他了个模拟页面，定位绿在移动，30分钟开始倒计时。

        “驼客-19理后，再由雇佣兵找锚安置货，锚找好，就近派单，第二个驼客跟，雇佣兵隐蔽在2公里外，和新驼客互不见面。”

        “2公里是防火墙，30分钟是生死线。”

        他说：“接了单就得卡时间，任务路程长远，会被分成多个AB。每段的A到B，系统给的时限确到分钟，超1小时扣2分，超2小时扣5分――你看沙驼-36，68单93分，慢过2次，没丢过货，照样能接活，但系统后台会弹红标：理员就要密切关注他的行程了。”

        他继续说：“整个网里，只有驼客是‘奔’，买卖双方、雇佣兵都是虚拟信息。”

        说着，又突然切换界面，拉到信誉榜末位，鼠标向一个灰像，「沙驼-19」脖上挂着灰绳索标识，信誉分直接清零。

        画面切换到悬赏页上，“雇佣兵用虚拟ID接单，只能看到目标坐标和「活/死」选项，其他信息全隐去，系统会给最优路线。”

        阿尔法打开笔记本，切到后台，调运货的“驼客”注册页。

        “他们为什么愿意传真信息？”阿东了句嘴。

        少年像听见蠢话，笑了：“拿命换钱，很难理解吗？”

        秦森笑了，没追问他为什么改名字。坐到沙发上，了烟，然后示意他介绍“撒旦之光”。

        他向沙驼-5的像，弹小字：接单26次，0超时0丢失，信誉100分，系统自动标绿，优先派单。

        他切换到数据库说：“若有别的黑客攻，发到红线时，即代表我无力反击，所有加密信息将会在1秒自动碎成2048段加密碎片，连我想恢复都不到。”

        “看见没？他24小时没把货从A送到B，所以彻底线了。”

        鼠标箭指向悬赏页金额栏，“A货丢了，悬赏5万刀杀；B货3万，C货2万，1小时雇佣兵必接单。12小时没解决，他的信誉分直接清零，以后接不到任何单。将会由第二个雇佣兵跟。”

        秦森从容地伸手：“秦森。”

和瓦奇拉对视一，都有些诧异――从未见过森哥这样的表。

        阿尔法继续复盘：“8小时后，3号雇佣兵在码仓库找到沙驼-19，卖家会收到理选项，卖家选「死」，已理。”

        “想当‘驼客’，得先过实名安检――份证、常用住址、车驾号，全得传上来。这些真东西加密锁在理者私人服务里，除了理员，谁代号都只看见沙驼-1、沙驼-2……看不到真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