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门后2（H）

        连绵阴雨中突然一阵雨停，早晨空气格外清新，院zi里的植wu也鲜nen，散发着青翠花草香味。她是被吻醒的，贪婪的she2tou在她小xue里搜刮，花di被碾磨得如nen芽凸起，xue腔像是被chou了真空，变成另一种意义上的充盈。她醒来只想挣扎却只把那脑袋夹得更紧，腰tui被不容抗拒的力dao控制，她只好被快gan凌辱，渐渐微微地chou泣和颤抖。

        另一栋房屋的杨万惠一如既往地早起。因为雷雨，昨晚睡得心神不宁，断断续续zuo了无尽的旧梦。梦见女儿不知为何在黑暗中哭泣，chou噎，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哭狠了又像嘤咛或是低低的……呻yin。她光是想想就toupi发麻。女儿心思单纯却也胆大妄为，如果不多加guan教只怕会犯xia大错……她不愿再回忆女儿那种肆意妄为的jiao俏呻yin，更不敢想发chu那种声音的女儿的shenti正遭受什么羞耻对待。

        幸好是梦。

        rou着不安宁的心kou，她要来隔bi邻居家打理一xia老人留xia来的花草盆栽。风雨打翻几盆，地上泥泞不堪，嘴里嘟囔着什么，便扫地收集盆土，不算太累。弯腰gan1完，又猛然起shen，忽然有些眩晕。这时杨万惠好像听见屋nei有什么动静，老人的孙zi难得回来，在家，又或者不在家，谁知dao呢。竖起耳朵细听，动静又不见了。她心xia升起一阵异gan，走到窗hu前，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里去看，空空如也的客厅，一如既往的电视茶几和沙发，只是盖在沙发上的沙发巾有些缭乱，这是那陆家小zi回过家的证明。

        或许是另一tou院zi的野猫的动静，她没多想。

        如果她在jinru这间院zi的第一件事是收紧脚步，悄悄靠近这个看向客厅的窗hu，那她就会看见她惦念了一整晚的，本应在N市的宝贝女儿就chu现在这个沙发上，赤shenluoti，浑shen泛粉，遍布huanai痕迹，毫不知耻地双tui大开，扭着腰坐在姓陆的那小孩的xingqi上，小xue被cha得透透的，像个熟烂的ruan柿zi，naizi还主动地往人嘴里送，嘴里han混jiao喊着一些“被cao2得好舒服，再深dian”、“嘉图宝宝多吃dianjiejie的nai”之类的混帐话。

        如果杨万惠shengao再gao十多公分，那她也能从那空空如也的客厅看chu一些不对劲的痕迹，能看见比如地板上皱巴巴的女儿的浅粉se裙zi和十八岁时送她的银segao跟，湿透的neiku和给女儿挑选的无肩带nei衣，比如沙发布上半湿半gan1，是透明的aiye和浊白的jing1斑，全是她女儿xue里han到han不住只好liuchu来的东西。

        而她什么也不知dao，像往常那样敲敲门，喊：“嘉图？”

        喊了几声，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和他交代nainai的盆栽状况和秉承着替好友照顾孩zi的想法，多多关心他。

        可是无人应答。或许是不在家，或许是在睡觉。不知为什么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