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在靳斯年发呆的时候已经迅速了学习状态，随便拿了张草稿纸对着布置的作业习题写答案。

        靳斯年双手捧着那本凌珊需要的习题册，他总觉得这和电视剧里演的递书环节也没有什么两样。手上是习题册还是书都无所谓，重是凌珊想要什么。

        靳斯年微微抬起巴，饱满的唇就碰到了凌珊的手掌心，这个时候他才受到凌珊所说的，手掌心的茧。

        凌珊的手掌离靳斯年的脸很近。

        她习惯每一句话都带着安质，伸手给靳斯年看自己的手掌，“你看，我握笔姿势很差，每次想写快一就会不自觉掐手掌，这个茧很厚吧。”

        她握笔的姿势不太标准，在翻页的时候不小心被打落，到靳斯年的脚边。

        “确实大了，怎么了吗？”

        “你先别走，等我把作业写完，你再把这个带回去，”凌珊拉着他往卧室走，嘴里还在念念叨叨，“虽然这个上面的容对你有超纲，但是题目都是很好的……”

        他沉迷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去亲凌珊的手掌心，而凌珊好像也接收到了他的暗示，有些不知一句该说什么。

        如果到凌珊的房间里面，这种香气就变得更复杂了些，除了这些调得当的化学香气之外，还有一种从凌珊肉中渗的气味。

        凌珊望向靳斯年，虽然这是由他发起的询问，可此时底映的只有纵容。

        他往前走了一步，顺带把大门关上，不太明显地嗅闻了一，“上次我忘了交电费，来你这里借浴室……”

        “你别动，我给你。”

        凌珊湿纸巾细致地他的手指，从指尖到手掌，摸到因为练琴产生的茧时还会轻轻摩挲一。

        那支中笔有问题，猛地掉在地上，靳斯年弯腰去捡的时候沾了一手的墨。

        他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与“阳光的味”同类型的似有若无的存在，仅仅只是浸在这样的气息之中就让他觉得放松，让他每一寸渴的肌肤都叫嚣着满足。

        “……这是我的衣服。”

        “因为你学习很厉害，这是你的勋章。”

        靳斯年压也没想着要反抗，被拉着就自然而然跟着上了楼。

        她想要什么，靳斯年就会这样连带着自己的真心一起献上。

        他对气味很，凌珊家一楼一直有一冷冷的线香味，慢慢往二楼走，就变成了充满生活气息的味，大分时候是和凌珊上一样的，淡淡的花香。可能是沐浴，也可能是洗衣，总之是让他能够安心与满足的味。

        真是酸不拉叽的心。

        “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还想把衣服拿回家，我说反正我也要洗衣服，就一起洗了再还给你，”凌珊恍然大悟，但想起来之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那我穿了你不介意吧？我的衣服全都没有，天气太湿了。”

        其实他并没有看得太清楚，只是比起凌珊中的茧，他更在乎的是此时两人的距离。

        “不过我也有。”

        “要亲一吗？”

        同意也好，拒绝也罢，想什么就好了，凌珊是这样解读的。

他的表有微妙，一直盯着凌珊的衣服看，“你没有觉得这件衣服特别大吗？”

        “我能有什么介意的，你穿就是了……”

        “练琴好辛苦，这么多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