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凌,虽说这是你的私事,但我还是想问...啥况啊?咋突然要查他?文工团和我们可是八竿
打不着。”
“卧槽,你和你这亲戚有仇啊?边境...边境好不容易才太平来,鬼知
什么时候又要打仗。”
回到小时候,住在疆城的矮平房里,每天和她一起上学,放学。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傍晚和她一起躺在草堆上风,偶尔遇到假期,还能和她一起去树林里打猎,钓鱼,再给家属院里的大伙们分一分。
“嗨,你和我客气什么。再说了,我家就在通州,我走啥啊。”
凌嘉平倒没觉得不悦,毕竟傅襄从大学起就酷八卦,他也早已
好被刨
问底的准备。
“哦,那确实哈。放心吧兄弟,这事就交给我了。”
“送去边境。”
“怎么?”
“哪个陆?”他问。
她会笑着,挽着他的胳膊,和他说,哥哥,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呵呵,那可是中央直属。我有那么厉害倒好了,先把你小调去。”
“呀,好稀罕,你等会哈我去拿本。”傅襄来了兴致,匆忙从床上爬起来。“南市...军区文工团,陆...”
“哈哈,行,回我把东西发你,保准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
来,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他说了声谢谢,再见,刚想挂电话,傅襄的声音再次传来。
没有如果。
可惜,人生呐。
“好,谢了兄弟,等我回队请你吃饭。”
年代久远,再加上那时候条件差,照片还是黑白的。
那是他和韩朝雪的合照。
“欸不过...”
凌嘉平叹了气,盯着手机
纸发呆。
“我一个远房亲戚,这几天求我帮忙,问能不能调到别的军区。我嘛...哪怕要帮也得调查一啊。”
“艰苦地带一年军龄两年算,又升得快,只要不打仗,多好的
差一件。再说了,他一文工团的,就算真打起来,也不可能指望他扛枪上战场吧?”
他不屑的切了一声,讲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外雨势渐停,沉睡中的城市被笼在雾里。凌嘉平抬
望天,又想起韩朝雪和路麟风那举止亲密的模样,不由得咬牙切齿。
凌嘉平勾起嘴角,麻木的笑了笑。那满腹的心酸和委屈,终究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南市军区已经是司令的驻扎地了,你打算给他送哪去啊?京区,或者沪区?”
他想,要是能回到过去就好了。
“路途的路,麒麟的麟,一阵风的风。”
“不客气,记得人均得超100哈,挂了。”
傅襄是他在国防大学时的同学,两人一个睡上铺,一个睡铺,关系铁得不能再铁。后来北境暴乱,凌嘉平自请奔赴战场,而傅襄则被分
到通州军区,继续军旅生涯。
一晃三年过去,凌嘉平在战场上立显赫战功,破格成了中校,而他则不过是个小小上尉,还是他的
属。另外,凌嘉平不在司令
,这官职也不够给他
个
事或者助理,因此他也只能请傅襄来帮这个忙。
一个叫路麟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