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扫过谢采淮，这个一向最让她省心的继，往日里稳重自律，有长兄风范，今晚这样失控的样还是一次见。她又看向谢采崎，看到他额角贴着创可贴，颧骨带着青紫，眉拧得更紧：“采崎，你的脸怎么回事？还有采淮，为什么要打弟弟？”

        谢采崎着被撞痛的后背和肩膀，看着谢采淮失魂落魄的模样，轻哼一声：“大概是年纪第一的压力太大了，所以大哥就在压抑中变态了，半夜殴打可怜的弟弟发力。”

        为什么会打架？

        “行了，都回房睡觉去。”林淑挥挥手，语气严厉：“再让我听到动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弩张的二人，厉声：“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这么大人了还打架？暑假结束后你们就要升三了，怎么心里没数吗？”

        上了一层薄汗，你在被里烦躁地翻了个，脸颊蹭到冰凉的枕巾，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有未的泪痕。

        本想去看看，脑海里却立刻浮现谢采淮山雨来的阴沉脸，终究是没敢开门，只是竖起耳朵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妈妈现结束战场。

        刚才外面突如其来的撞击声你也听到了。

        他刚扯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就被林淑一巴掌拍向后脑勺：“少说风凉话！你的伤怎么回事？”

        从小到大，两个哥哥的关系虽然不算特别亲密，但也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从没动过手。

        林淑审视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最后叹了气：“你们都大了，和妙妙不一样，各有各的主意，有什么事也不愿意告诉我。行，既然都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谢采淮不敢看林淑，也不敢看带着嘲讽和快意的谢采崎，狼狈和自我厌弃如一般淹没了他。少年的声音嘶哑破碎：“……对不起，妈。我冲动了。”

        *

        这个念刚冒来，就被你行了去。

        今天一整天的度工作让她实在分不力再细细询查，拍了拍两个孩的肩膀：“妈只希望你们都能好好长大，知吗？”

        这个想法荒缪又自恋，一定不是这样的。

        客厅的灯熄灭了，黑暗重新笼罩来，你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回自己的床，将自己整个埋被里，团成一团。

        你从被里漏一个，望着天花板沉思。

        疲惫和混乱压过了心中隐约的不安，意识逐渐模糊，你仰倒回床铺，在纷乱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他无法解释，任何一个字都可能暴那些深不见底的污秽。

        是因为你吗？

        谢采崎呼痛，捂着脑袋：“打篮球啊，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吗？”

        一种巨大的茫然和恐慌掐住了你的咙，你一脚踢开被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拍着自己的脸颊：“睡觉睡觉，不要乱想！”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混乱羞耻，让人不知所措。边视频被两个哥哥先后抓包，还被谢采崎那样暧昧地着手去摸他……最后还被迫夹在两人中间，像争夺猎一样被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