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二的女人，在方面是無所顧忌的。當她決定扮演這種角時，就已經死過一回了。李芳在心理上沒有任何障礙，只要不被發現就好。她還沒有撈夠呢。

        開始他並沒有認來，只是照既定程式工作。他先把外衣脫了，又慢慢換上睡衣，算是讓客戶驗了貨。沒想到李芳窩在沙發上，臉漲得通紅，似乎激動得不行了。

        湯浩然早就躍躍試了，但一直不敢輕舉妄動。既然人家主動示愛了，那他還猶豫什麼呢。當他哆哆嗦嗦地摸進懷裏，李芳慌得連站都站不直了。

        自從有了那次親密接觸，李芳反而有點嚮往了。可他再也沒有勇氣去探尋了，認為自己犯了大錯，害怕李芳會報告老師。一旦被老師察覺，那是要開除的。

        這種形他還沒有見過，一時間覺得沒面的。他小聲問：“老闆，您要不滿意的話，可以幫您換一個。”李芳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到了這個時候，李芳反而坦然了：“既然認來了，那就坐聊聊吧。我們兩個差不多，誰也別笑話誰。”在她印象中，湯浩然是個清的男人，怎麼會墮落到這種程度呢。

        李芳立即頂了回去：“我為什麼不能找男人？難要為那糟老頭守節嗎？”湯浩然趕緊歉：“不是，不是。你別生氣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芳多少有點遺憾：“其實，你可以幹點別的。”湯浩然苦笑一聲：“坐辦公室沒人要，幹體力活我又不甘心。”李芳有點好笑：“你現在幹的還不是體力活？愛不能算腦力勞動吧！”

        他看了多少有點反，一個老女人還扮害羞狀，真不知怎麼想的。兩人僵持一會兒，李芳突然拿一疊錢：“先生，你回去吧，我不要了。”李芳說的是普通話，他並沒有聽來。

        有一天放學路上沒人，李芳突然勾住了他的手。在誘惑面前，男人通常都很脆弱，甚至是不堪一擊。不過，這種脆弱是男人朝思暮想的，誰不希望有個女人投懷送抱？

        湯浩然沒敢直接叫名字，而是小心試探一：“我，我好像認識你，你是？”李芳只好承認了：“是的，我是李芳。”湯浩然不禁叫了起來：“啊？你真是李芳？你怎麼會找……”

        李芳的乳房長得很正，的，像個遲熟的梨桃，罩在手裏別有一番滋味。本來他還想深的，可李芳突然發瘋似地逃開了。原本是想拉拉手的，沒想到他這麼激進。

        這件事成了李芳的終生遺憾。心保了二十多年的童貞，最後卻貢獻給了一個糟老頭！冬以後，為了防止孩偷，家家都把花生吊在房梁上。可到了播種時節，只剩一袋碎殼。全便宜老鼠了！

        李芳一急便了鄉音，他一聽便知是誰了。只是老得有點太快了，角佈滿了細紋，看著像皺的抹布。這哪像養尊處優的二啊，分明是未老先衰的村婦嘛。

        李芳算是他的初戀人吧。中那會兒，他們曾經好過一段。李芳喜歡他大英俊，他喜歡李芳成績優異。兩個人上學一起回家一路，那種甜蜜別人很難體會。

        這種話當然不能明說，明說會傷人自

        李芳小心翼翼地詢問：“聽說你生意得好的，怎麼會突然幹上這個了？”湯浩然的回答也很乾脆：“還不是沒有錢嘛！有錢誰願意糟蹋自己！”

的，就怕自己賤賣了。

        “第一次”被一個糟老頭占了，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痛苦。她除了瘋狂地花錢之外，還在不斷地更換男伴。如果帽也計算度的話，那位港商肯定是位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