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声……对，就是这样……”他用一种欣赏的、赞许的语气，评着她的每一次反应，“让叔叔听听，我的乖侄女，有多喜叔叔的‘照顾’。你的，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不是吗？”

        而后，在一次最凶狠的、几乎要将她撞碎的后，一的、带着腥气的，尽数了她的最深。那是他的“标记”，是他这场“完占有”的最终印章。

        他趴在她的上，用一种餮足后、带着一丝嘲的、胜利者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叔叔相信你了，悦悦刚才的表现和视频里一模一样，甚至还要好。我的乖侄女。”

        他当然相信她。因为，是不是“第一次”，对他来说，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亲手，让她，将“第一次”的解释权，交到了他的手上。重要的是，他享受了，她为了证明自己，而主动献祭的全过程。这远比一个单纯的女，要有趣得多。

        她还未从这句话带来的巨大屈辱中回过神来，他的，又开始了新的一场。这一次，她能清晰地受到，他的神似乎越来越亢奋，他开始不停地问着她问题，有关于她自己的，有关于她继父的，还有关于她母亲的。

        问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能放空自己，像一块漂浮在海上的木，麻木地、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盘问，等待着这场无休无止的折磨，快过去。

        一切都结束后，房间里又恢复了那种可怕的寂静。

        她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布娃娃，神空地，躺在凌乱的、沾满了不明的床单上。

        她能听到他起的、细微的声音。听到他穿上西时布料的摩声，系上带时金属扣清脆的“咔哒”声。他在从容不迫地，回归他那个衣冠楚楚的世界。而她，被永远地，留在了这个被玷污的、破碎的废墟里。

        一只温的手，落在了她的，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样，轻轻地、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

        她听到他俯，用那低沉的、此刻却又显得无比“真诚”的声音，在她耳边，为这场“验证”，达了最终的、将锁死她一生的“判决”：

        “记住，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乖乖听话，叔-叔-会‘照顾’好你的。”

        说完，他并没有立刻起。而是，拿了自己的手机，解锁，调了一段刚刚录制的音频――那里面，是苏悦自己那空的、机人般的、一字一顿的“自愿请求”。

        他将手机的听筒，放到了她的耳边，了播放键。

        “……我……自愿……请求……梁叔叔……亲自……验证……我上的……证据……以此……来证明……我的……清白。”

        听到自己那如同咒般的声音，苏悦的，猛地，僵住了。这比让她重看一遍视频，更让她到屈辱和崩溃。

        在用她自己的声音，将她的神，彻底钉死在耻辱上之后，梁颐，才关掉了音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