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丹點點頭又搖頭。「畢竟是像大家庭的地方。原本差點連書都沒辦法讀，不過當時剛好有好心人捐款，讓當時的孩都可以讀到中畢業。不過卻始終連絡不到捐款人，如果有機會真的很希望可以好好跟那個人謝。」

        崔東湁了一氣，然後——笑了來。

        為了緩和氣氛，姜秋丹轉而夾起小番茄，卻沒能穩，看著它滾到桌。他正尷尬得不知所措，崔東湁已彎腰撿起，沖了直接吃。

        「其實我原本想半工半讀去念大學。但畢業那年，最好的朋友向我告白……只是那時候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加上體越來越差，我最後就放棄了……」

        「小時候很辛苦吧？」崔東湁繼續了剛開的話題，是真的很好奇他以前的事，不單單只是想緩解尷尬。

        他默默思索，知那反應背後一定藏著什麼。

        崔東湁收回手，輕聲歉後走廚房，在沙發坐。

        拍開手的力並不疼，手卻莫名傳來火辣辣的覺。其實他也知自己一定會有被抗拒的時候，不過真遇到了沒想到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那些過往，可能早已被詛咒纏上，只是他從不知。他以為那只是命運的曲折，是屬於自己的普通人生。

        姜秋丹在洗碗時也是格外沉默，崔東湁想他的頭頂安他，正將手伸過去時，姜秋丹像受驚的小貓一樣，打開了他的手。

        「??很髒的??」姜秋丹尷尬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覺只是憑著本能在說話。

        趁著這份氣氛，他繼續說起剛才未完的故事。

        思索之際，      沙發忽然微微陷      ，往旁邊一看姜秋丹竟坐的離自己這般近。

        「那你後來有繼續讀大學嗎？」崔東湁順問。

        語氣平靜，沒有細說其中的痛苦，只是略過了那些糟糕的回憶。

        「剛剛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完後抓著崔東湁的手在自己頭上繼續說到：「請你繼續摸吧??？」

        「哈哈??哈哈哈??你怎麼這麼??」邊笑邊著蓬鬆的頭髮，將到嘴邊的話吞回了肚。心中的難受竟可以在一瞬間就被抹平，手也不疼了。

跟我講點吧？」

        姜秋丹本來還想探問崔東湁想說什麼，卻見他笑得這麼開心，便也笑了起來。

        姜秋丹原先有些紅潤的臉卻因為這句話變得煞白。崔東湁立刻察覺到他的臉變得十分糟糕，他便不再詢問，話題便這樣中止了。

        但崔東湁聽得明白──這條路，不該是荊棘滿布的。

        「啊??我??」兩人都僵住，尤其是姜秋丹神慌亂卻說不任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