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苏然断断续续讲了很多，时间线混乱而零碎。

        如何撞见父母的婚外qing，如何发现母亲与年轻男孩的约会，如何看到父亲与年轻女孩的亲密行为。如何自wei，如何呕吐。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然后，她惊骇地发现，之前脑海中曾短暂闪现的关联，究竟是谁和谁。

        这让行jin中的告解变得困难。于是，一切停在这里。她12岁来初chao前所理解的全bu。

        那之后，模糊的xingyu滋生，她开始对很多事mingan，也因此知dao了更多。

        龚晏承凝视着yan前的女孩zi。

        她在错误的时间，将xing与错误的事qing联结。肮脏、背叛，还有什么？

        他心中泛起微妙的不悦，紧随其后的，却是一gu更凶猛的、难以遏制的冲动。

        他闭了闭yan，唇角扯chu轻微的弧度，嘲笑自己的卑劣与变态。

        接xia来要zuo的事……和畜生大概没什么区别。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认知错得离谱。自诩文明和dao德，所以始终不肯放任自liu。

        可原来，越过那条线，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孩zi，”龚晏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蛊惑的磁xing，“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苏然此刻被他搂在怀里，yan神有些茫然。

        他的手指nie住她的xia巴，力dao迫使她迎上他的视线。“han着我的xingqi……一遍遍叫爸爸的时候……”

        shenti先于意识背叛了她。小腹猛地一缩，深chu1开始汨汨渗chu黏腻。好像耳朵与xingqi官的联结回路比与大脑之间的还短。

        她呜咽着，发chu脆弱的、想让人疼ai的声音，tui也跟着要合拢。

        宽大而灼re的手掌却骤然压xia，掰开她的双tui，分别搭到自己tui上，又用手肘牢牢压住固定。

        湿漉漉的小kou彻底暴lou到空气里。那里已经闭拢成一条feng，完全看不chu被cao2开的痕迹。只有边缘那些湿哒哒、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状痕迹，显louchu先前xing事的激烈。

        在想什么？

        这是苏然从没想过的问题。

        起初是无意识的，听过，也见过，所以那么叫。而后是单纯觉得心理上获得了安wei，生理上也gan到shuang。

        但是，为什么？

        男人笑着开kou，声音有些哑：“好孩zi，是在想你真正的父亲？”唇ban贴在她的耳畔，声音低到近乎没有，却更显chunei容的罪恶，“还是母亲？”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否认，慌乱地摇tou，“想的就是你……呜，是你……”

        龚晏承低tou吻她脸上的泪shui，掌心an在她颈侧摩挲。然后开始zuo一些危险的假设。

        “我的年纪……的确可以zuo你的父亲，是不是？16岁，那时我还没结扎。”他似乎真的陷ru回忆之中，声音越来越低：“xingyu，已经变得有些qiang，可能跟人zuo了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在xing事过程中谈及他人。不存在的往事，只是为了更深的掠夺。

        他缓缓补上话的后半截，“或许就那么一次，就能把你生chu来了。”

        “我的小女儿……”他低声喃喃，抱起她，以一种父亲抱着幼女的姿势，双tui大开着搭在他的双臂上，往衣帽间走。

        一整面墙的落地柜，镜面的柜门。

        苏然开始挣扎。

        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zi，tui心完全louchu来，shui随着她的收缩不断往xia滴，实在过于淫乱。

        偏偏随着画面的刺激，她的反应还在变得更加剧烈。手ruan脚ruan，三两xia便被压制。

        龚晏承随意从衣柜里chouchu一件宽大的睡袍，铺在地毯上，就着现在的姿势坐xia，重新将女孩zi面朝镜面、双tui大开地an在怀里。

        他的手指缓缓往xia，脸颊贴着她，透过镜面与她对视，“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就会这样教你……”握着她的手往xia，“教你这里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