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然觉自己真的要被撞散架的时候，沈柯的动作忽然慢了来。

        阴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在她挞伐，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床上。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最直接的肉行动来回应。

        他低，用自己的嘴唇，笨拙地去寻找她的。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用力地贴着，碾磨着，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确认这份来之不易的“真心”。

        他抱紧陈然，几乎要将她自己的骨血里。

        “我会好好对你的。”

        陈然看着他的睛，用一种近乎于眠的、轻柔的语气重复，“比任何地方都喜。所以，别赶我走，好不好？”

        她的主动，彻底燃了沈柯最后的理智。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好，我不赶你走。”

        沈柯定定地看了陈然几秒，然后，他笑了。

        沈柯在唇齿相接的间隙里糊地承诺，“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赶你走。”

        沈柯一边深，一边像是定了某种决心，郑重地宣告，“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睡我的床，用我的东西。我会让所有人都知，你是我沈柯的人。谁敢再看不起你，我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一，沈柯彻底没辙了。

        “我会让家把你的东西都从那个破宿舍里搬过来。你以后，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沈柯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命令，“你刚才说的，你喜待在我边，再说一遍。”

        沈柯贴着陈然的耳朵，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布既定事实的语气说。

        陈然的心沉了去，但脸上却不得不挤一个动的、依赖的表。

        “陈然。”

        陈然顺从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躺着，他的还埋在她的里，随着姿势的转换，在甬又是一阵磨刮。

        他说着，又开始缓缓地动作起来。这一次，因为能看到她脸上的表，他的动作带上了一种炫耀般的意味。他想看到她因为自己而失神的模样。

        这番话，是承诺，更是枷锁。

        陈然被他撞得几乎说不话来，只能发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他退到，然后又是一个极深的贯穿，整没至，然后便不再动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她，重地息。

        这种矛盾的觉让他烦躁，却又奇异地兴奋。他发现自己竟然拿她没有办法。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宣这种无措，那就是更用力地占有。

        她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灰紫眸，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绪，有占有的望，有满足，有困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他没有立刻退来，而是像个终于得到心玩后不肯撒手的孩，依旧维持着结合的姿势，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阴霾的、纯粹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想生气，却又被她话语里的顺从和依赖取悦。

        她在哀求，也在套。她将“留”的决定，包装成他的一种恩赐。

        他疯狂地律动起来，每一次都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在又一次抵达的剧烈颤抖中，沈柯发一声闷吼，一的，尽数了她的最深。

        “我喜待在你边，沈柯。”

        她觉自己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变成了一艘只能随波逐的小船，而沈柯，就是那片主宰一切的、喜怒无常的海洋。

        他叫了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转过来，看着我。”

        “从明天开始，你就搬过来住。”

        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新的浪又被他暴地掀起。

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