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有多喜那个梗……”

        “你没有别的对象吗？”

        “我辞职了。”

        “结束了又不代表不能重新开始。”

        “那我谢谢你啊。”

        “我……我是喜你的，周品月。至少我觉得是这样的。我想和你……说永远太过了，但是我想在能想象到的有限时间里和你尽可能一直在一起。不是为了逃离什么现状，是想和你一起生活才会改变的。而且，你也不是因为生病了才没有立刻回家的，对不对？”

        最后转了好几圈，总算解开了，周品月快步离开，走了几步却发现绳不在自己手上，黑糖急得跑到她边，扒拉她的脚。

        “我都说我们结束了。”

        “并不是拿你当消遣，也不是当创可贴，我可以理好自己乱七八糟的事，不会麻烦你的。所以……你还愿意和我见面吗？和我重新，当朋友，或者再聊聊天，无论什么关系都可以…除了涉及金钱交易的！”程牙绯握着拳，觉紧张得要碎了，索用颤抖的声音开起玩笑，“当然了，当狗也可以，我会饭会自己洗澡可以生活自理会自己上厕所绝对当得比这只好……”

        “呃，是你啊，程女士。”

        “我？”程牙绯指指自己，睁大睛，连连摇，“没有，怎么可能。”

        “哦，你这么快就有别的狗了喔。”

        “因为突然想起你是主人。”

        “来找你啊，总不可能是路过吧。”

        “然后呢，你想什么？”

        来这？

        “可以不要叫网名吗……”

        “这只也会自己上厕所，而且应该比你乖。”

        “什么意思？”

        这大概只是黑糖很兴奋又很玩的表现罢了，毕竟这只狗是真的很喜转圈圈，和原主人一样。但周品月还是觉，像会现在很古早的偶像剧里的桥段。

        回过，程牙绯站在原地，耸耸肩，朝她递绳：“喏。”

        她去拿，对方却没立刻松手：“那个，说认真的，我在附近租了房。”

        她挑起一边眉，不悦：“你来嘛的？”

        “我现在不这种事了……”

        声音听起来好认真，周品月都怀疑自己是在梦，以至于她悄悄咬了几自己的尖。

        “……”

        “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本来的计划是把遗愿清单上的事全完，然后就去自杀的。”程牙绯用一种轻松、带些黑幽默的语气说着，“最近想通了，如果这份工作到人想死，那还是辞职比较好。简单来说，我要给自己放个假。”

        “我又没拉黑你。”她特意暂停了一，才说，“可是今天别找我，很忙，没档期。”

        “……”

        不知为何有想笑，周品月也真的笑声了。她一边歉一边笑个不停，“抱歉，这个有……你不觉得很好笑吗？”程牙绯跟着她勉地笑起来，她想趁着笑把牵引绳解开，却演变成两个神经兮兮的人的一番推搡，笑声也变得巴巴的。

        “哦，我还以为你会去找别的人填补寂寞呢。”

        黑糖坐在地上，左看看右看看，不知为何绕着程牙绯转圈，把牵引绳多绕了几圈。

        “怎么这样叫我，茶焙老师。”

        “有多附近？”

的神……

        “开车十分钟吧，放心，不会很近的。”

        周品月有一种不好的预，但她又确实走不开了。

        “那和找我的关系是……”

        “所以你是说……”

        这才一个月，这段孽缘就不能断得长一吗？

        “哦，我也没有，”扯着牵引绳的力松了，周品月把绳收回来，卡好，“不过你误会了，我从来就没有嫌你的事麻烦的意思。黑糖，来，”她往公园的方向走，“但是今天太晚了，我还要去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