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家的继承人……不能总待在妇人之手。该考虑……送去寄宿军校了。京都的‘修武馆’……就很合适。”

        阿希莉帕紧紧闭着，受着他膛的温度和那令人窒息的压迫。后背的冷汗早已浸湿了贴的衣。她知，这场关于明的试探，她险之又险地通过了。但代价是什么？是将儿更彻底地推尾形掌控的虎！这份认知带来的痛苦，远胜于任何的折磨。她只能在心底无声地嘶吼，将这份剧痛转化为更冰冷的决心。钢丝越绷越紧，深渊的凝视从未移开，而她，必须在这步步杀机的试探中，找到那条唯一能通往救赎的、布满荆棘的暗径。

        “嗯！明一定会……成为像百之助一样了不起的人！”      她将脸重新埋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全然的信任，“……百之助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      她彻底将明的命运，交托在了这个“最大”的男人手中，扮演着一个盲目崇拜、毫无主见的母亲。

的前途

        阿希莉帕的指尖在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但她的神却亮了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好的承诺：

        他着她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抬。他的目光如同手术刀，在她中逡巡，试图找到伪装的痕迹。阿希莉帕被迫迎视着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灵魂的黑眸。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但她中行凝聚的，依旧是那片只倒映着他的、带着汽的“痴迷”和一丝被“大”引的懵懂。

        寄宿军校！京都！修武馆！

        她将话题的重心，从“母分离”的痛苦，巧妙地转移到了“明能否成为像他一样的人”的期待上。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大”的向往，而这份向往，完全投在尾形上。

        当阿希莉帕穿着民族服饰，如同祭品般被“使用”后，尾形并未像往常那样离开或休憩。他靠在床，燃了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显得格外冷。阿希莉帕蜷缩在他边，还带着事后的余韵和疲惫，神却依旧维持着依恋的迷蒙。

        “修武馆……？”      她仿佛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语气天真，“……那里……能让明变得像百之助一样……大吗？”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无意识的依赖，轻轻划过他膛上实的肌肉线条。

        “当然。”      尾形终于开，声音低沉而肯定，带着一种主宰命运的冷酷，“他会成为……合格的工。”      他刻意用了“工”这个冰冷的词，再次测试。

        她没有像护崽的母兽般爆发，也没有任何悲伤或恳求。相反，她像一只被主人话题引的猫，微微撑起，将脸颊更紧地贴在他赤的膛上，受着他沉稳的心。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和一丝……好奇？

        尾形沉默地拥着她，指间雪茄的烟雾袅袅上升。他中的审视并未完全褪去，但阿希莉帕那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对他力量的“崇拜”，如同最甜的毒药，暂时麻痹了他心中那条怀疑的毒蛇。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至少在表面上，她的世界里，“尾形百之助”的意志于一切，包括她儿的未来。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瞬间淹没了阿希莉帕！她的几不可察地僵了一，呼都停滞了半拍。她能觉到尾形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脸上，捕捉着她最细微的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阿希莉帕了一个近乎本能的、却极其冒险的反应。

        尾形低，看着紧贴在自己、神迷蒙中带着崇拜的阿希莉帕。她的反应乎意料。没有抗拒，没有悲伤，只有对他力量的崇拜和对儿“未来大”的期待（而这大的模板是他）。这似乎……比单纯的母更符合他扭曲的期望――他希望明成为另一个他，一个冷酷的、只忠于家族（实质是他）的继承人，而非阿希莉帕的儿。

        尾形了一烟，缓缓吐烟圈，目光投向虚空，仿佛在自言自语，声音却清晰地敲在阿希莉帕紧绷的神经上：

        这几个词如同冰锥，狠狠刺阿希莉帕的心脏！修武馆以严苛冷酷著称，是培养帝国军官的摇篮，也是斩断亲、磨灭个的熔炉！将年仅九岁、向的明送去那里？这无异于将他推虎！这不仅是试探，更是赤的威胁！他在用明的未来，测试她作为母亲的“忠诚”底线！看她是否会为了儿，撕“中只有他”的假面！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床沿，

        “明……已经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