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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过去(200珠加更)

        陆云甫闻言一怔,神讶异。

        他兀自摇摇,一定是自己喝多了,胡思乱想。

        “陛和长公主是亲兄妹,先帝在位时期,关系甚是洽,那时大晋打不过黎国,先帝要送公主和亲,还是皇份的陛主动请命,率军征。”

        “曾是废太萧承桢的心腹重臣,隶属东的太宾客兼崇文馆学士――程荀。”

        陆云甫:“不过你也看到了,陛与长公主势同火,谣言自然不攻自破。长公主……野心昭然,她所求为何,世人皆知。”

        陆云甫只当他醉了,又:“其实陛与公主不和,还有一桩旧事。”

        陆云甫没有察觉到他的绪变化,饮了杯酒继续:“那场仗一开始是赢的,可奈何大晋兵力薄弱,架不住黎国的车轮战,陛遭敌军追杀,落不明。是公主不顾禁令,冒险,潜战场,将陛寻回救,陛才得以重返沙场,与黎国打个平手,足见兄妹深。只是……也因此传些不堪的言……”

        “最是无帝王家。”谢雪谏慨一笑,带着几分醉意低喃,“或许……公主会是个明君。”

        他挠挠,似在斟酌措辞。

        谢雪谏神飘忽,似觉失言,又不知如何转圜,只得起踱至亭边。粼粼光映着他惆怅的面容,他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谢雪谏心一颤,难以置信。

        此事谢雪谏有所耳闻,正是那一战,大晋与黎国达成十年休战之约。只是那时的他闭门苦读,消息皆来自父亲中。

        想到自己苦学得来的东西变成了笑柄,心底那份平静而麻木的难过再度翻涌上来,只得借酒消愁。

        不过,也是意料之中――但凡被长公主看上的男人,没有谁能逃得过长公主的手掌心,再清正的君也不例外。

        闻言,谢雪谏如芒刺背,仿佛回到那日早朝上。陛的目光确实异样,带着难以言喻的……敌意?

        谢雪谏蹙眉追问。

        “是……何人?”

        他那样一个清正刚直的人,被公主当作玩般对待,怎么……反倒夸起她来了?

        那般残忍无之人,也会有心上人?

        陆云甫为他斟满酒,沉沉叹息。

        谢雪谏微微侧首。

        陆云甫声音压得更低:“听闻……是陛毒杀了公主的心上人。”

        或许……那些东西的确是错的。

        他的脑变得不清醒,心里沉甸甸的。

悯,一时陷沉思。

        陆云甫帮不了什么,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陆云甫的印象里,谢雪谏向来不屑打听闱秘事,可现在对长公主的过去甚是好奇,大概是被长公主胁迫,都变了。

        陆云甫压低声音:“言说……陛与长公主同榻而眠,有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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