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刚才湿了好几次，现在……可能有脏，你先别看，光用手摸摸。”

        齐砚顺着花的边缘轻轻摸了一遍，然后把花攥在手心。

        “了我们堂，那条大路上绿化带里的花最近也开得好漂亮，有好几种颜，走过去都觉得香香的。”方草用鼻尖蹭蹭齐砚：“但都没你上好闻。”

        齐砚把手伸她的，手指先在湿漉漉的上摸了摸。

        方草把扯到一边。

        齐砚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把她抱得更紧。

        “还像什么？”

        “你要不要摸摸我面？”

        好半天，两人微微气着停来。方草用手碰了碰在外的齐砚的阴前端：“齐砚……”

        真的很。每一都又湿又又。

        他把两片花对称拿在手上。半透明的粉，和蝶翼形状有些相似，边缘带着柔的褶皱。

        “可惜移到家里后，没能养活。”女孩黑亮的睛黯淡去。

        “像一棵树的味，开白花，果是红的，我不知叫什么名字。嗯……”方草又闻了手指：“有一像，但没那么难闻，像那种树和香樟树混在一起的味儿。”

        花湿湿躺在他的手心，被挤的花汁香味烈地浸染着他掌心的纹路。

        极度柔的让他微微愣了一。

        方草伸手抱住他，窝到他怀里。

        “知啦。”方草笑呵呵搓他的脸：“我不脏。”

        方草大一抖，双夹紧。

        方草轻哼了一声：“你摸摸那两片肉中间，那里现在摸上去会特别。每次面了就很，我洗澡的时候要来回搓好几遍……嗯……”

        齐砚低贴上她的嘴唇，近距离受自己的摸带给她呼的变化。

        齐砚看了看，伸手从一朵花上摘了两片花。

        第二天早上，齐砚走堂，照例走向公车站牌去等车。

        齐砚把她搂在怀里，又凑近碰碰她的嘴唇。

        齐砚捧住她的脸，认真吻了去。

        方草说着笑起来，笑得睛亮晶晶的。

胡乱抹了几，拉着方草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齐砚伸手去拉她的。

        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边的花圃。

        齐砚拨开肉，手指碰到那小小的凹陷。他屏息了。

        齐砚的手指过边缘，摸上了同样湿漉漉的肉。

        他着方草的嘴唇，手指从方的会阴慢慢摸过花唇，在紧闭的画了几个圈，然后住上方弹的肉轻。

        “我知，我没再吃过了，是路过的时候闻到的。”

        “好，我不看，但不脏。”

        手掌在湿的沟壑里来回抚。他用手指来辨认着那些曾在黑夜里幻想过的位，挨个和它们打着招呼，期待与它们尽快熟稔起来。

        齐砚的手指拨到了一片肉。

        “对了，齐砚。”方草被自己的话带到了别的思路上：“最近路上开了好多花啊，你有没有注意？我妈以前好喜花，有一次她带我去赶集，回来的路上在一家养鸡场的门看到一大丛花，大红，开得特别漂亮。我们都骑过去了，她又带着我回去偷偷挖了人家一小株。”

        “嗯？”

        “哈啊……”方草一抖，她息着拉开了齐砚的手：“别摸，别摸那里，再摸……又要难受了……”

        他很快认了阴唇、阴、会阴、阴。每一都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摸，每一对于他的抚给的反应都比他想象的还要可。

        “嗯……”方草着气把分开一些，拉着扯了扯。

        “不脏。”齐砚面孔微微板起。

        在被夹紧的狭窄隙里，齐砚的手指只能上动。

        “齐砚。”方草小声叫他。

        “绿化树上的果不能吃。”齐砚方草的脸。

        齐砚定睛看着她，手指留恋地轻划了几，迫自己慢慢了来。他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抱住她。

        齐砚微微低，在拢着的手心里嗅了嗅。

        红白粉紫，像方草说的，有好几种颜，开得漂亮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