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刀刺的瞬间，锁魂丹让痛觉放大了十倍。我能清晰觉到刀刃刮过灵的颤栗，像有人用冰锥搅动骨髓。胎突然暴怒地翻腾起来，螯足穿透，直接扎我的肝脏！

        尊黑袍上的血腥气。

        我跪在鎏金祭坛中央，浑只披着一层轻纱。腹淡金的纹此刻完全活了过来，在月光转着诡异的光晕。胎似乎应到什么，在腔里不安地翻腾，螯足刮的清晰得可怕。

        "吃吧..."我主动掐起一段凸起的血送到它喙边，"多吃些..."

        "它在学习。"指尖描绘着胎游动的轨迹，"等破壳后......"

        "明日满月。"她将鎏金笼扔窗外，"该准备最后的哺育了。"

        "第一刀，取气海。"

        "怕吗？"她指尖摩挲着我颤抖的唇。

        我摇摇，主动住那颗腥甜的丹药。锁魂丹在尖化开的瞬间，视线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能看见祭坛上每符文的走向，能听见胎在腔里吞咽羊的声音，甚至能闻到...

        这声息惊到了宁宁。她银甲套猛地掐住鹊颈，却在看到它啄的姿态时突然松手。灵鹊的量惊人，不一会儿就将双乳得发。当它开始啄咬乳孔时，腔里的胎突然剧烈翻腾――

        宁宁突然将我倒在祭坛上。鎏金锁链自动缠住四肢，将人摆成献祭的姿势。当尊的骨刀抵上丹田时，她往我嘴里了玉势――是雕成青鹊形状的，正好卡住。

        鲜血顺着腹曲线，在锦褥上积成小小的洼。灵鹊的羽渐渐染成淡金，黑珠里浮现熟悉的纹路――是宁宁用银甲套在我上画过的符咒！

        "躺好。"

        灵鹊的红喙竟撕一小块乳肉！鲜血混着蜜涌，被它疯狂舐。我疼得仰尖叫，却见宁宁罕见的笑意。她任由灵鹊继续啄，转而用银甲套住我痉挛的小腹。

        这次刀刃横向划过腹。淡金的血涌而，却没有落地，而是被胎伸的螯足接住。

        满月之夜，灯火通明如白昼。

        当它终于啄破肤直接舐时，胎的螯足穿透薄膜，与红喙来了个亲密接。我痉挛着达到，看着灵鹊被胎拽。最后的画面是它化为金粉，被腔尽数收......

        半夜我被一阵湿漉漉的惊醒。灵鹊不知何时逃笼，正蹲在我腹上啄淡金的血！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不想阻止――它每啄一，胎就传来愉悦的颤动，连带泛起甜的酸胀。

        "就知怎么吃你了。"

        晨光中，宁宁站在榻边轻抚我平坦的小腹。胎安静得不像话，只在她的银甲套划过某时，才发满足的咕噜声。

        "第二刀，剖神阙。"

        "嘶啦！"

        宁宁临走前往我心了颗夜明珠。珠表面刻着《霓裳》的谱，随着蠕动不断刺激。胎似乎很喜这个玩，每当珠过，它就用螯足轻轻叩击作为回应。

        暮降临时，灵鹊已将我双乳啄得血肉模糊。奇怪的是伤并不疼，反而泛着诡异的酥麻。当它终于餍足地飞回笼中，我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明日的喂。

        惨叫被玉鹊堵成呜咽。剧痛中，宁宁的鎏金甲套突然刺我脐。她准地住某条经脉，将灵逸散的灵气导向。胎立刻安静来，贪婪地着这些蓝光。

        他今日着青铜面，玄铁戒换成了一柄骨刀。刀是用仙门修士的脊椎炼成的，每节骨节都刻着镇魂咒。当他用刀尖挑起我巴时，寒气直接刺天灵盖。

        "养得不错。"骨刀向我隆起的小腹，"灵已经开始结晶了。"

        "呃啊――！"

        "时辰到了。"

        宁宁的声音从后传来。她今日着了盛装，朱红罗裙外罩着玄纱衣，连银甲套都换成了鎏金嵌血玉的款式。当她捧起我的脸时，我闻到她袖中熟悉的药香――是"锁魂丹"的味。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丹田泛着蓝光――那是修之人最珍贵的灵，此刻正被胎当作养料收！恐惧刚漫上心，就被腔里传来的诡异满足冲散。胎愉悦地踢动着，像是在谢母的奉献。

        我摸着腹新生的淡金纹路，忽然认那是灵鹊羽翼的形状。殿外传来尊击掌的声音，一声，两声，三声......像在清餐桌上的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