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脩試著平復的異樣，視線停駐在何焉白皙的足踝，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平時那般隨意輕佻。

        男人手上的動作一滯。那輕描淡寫的話語成了細刺，不輕不重地扎心窩。

默不作聲，聽著尉遲脩繼續說明。

        雖然知尉遲脩語帶保留，但詳盡的答覆還是讓何焉豁然開朗，許多自幼不明白的事，似乎都得到合理解釋。

        何焉問：「我該怎麼？」

        儘思緒頗為混亂，何焉仍記得信守承諾，他在尉遲脩灼熱人的目光，慢慢褪去一衣袍，連同貼兜衣也扔在一旁，只留纏縛著體各處的銀鏈。

        尉遲脩心不在焉地用指尖勾起何焉腰側的細鏈，不解：「可以是可以，但為什麼？」

        他從袖中掏那顆藍妖丹，冰涼寒氣幾乎滲透了掌心，本來打算不不顧地進何焉體內，強行灌靈氣暴力煉化，可見這小板如此，要是來恐怕真的會把人壞。

        尉遲脩腦中荒謬地閃過一絲念頭，竟是在想那淨濁師兄真是天大的好福氣。

        ……只要看不見，他什麼都能忍受。

        他了脣，想讓何焉適應異的侵，同時也懷抱著些許不為人知的私慾，解開了衣帶腰，將得發疼的肉抵上女，低聲安撫：「沒事的……放鬆點。」

        於是何焉退而求其次，取藏在枕邊的白綢帶，又問：「那，我能蒙上睛嗎？」

        原以為混雜著男女兩形的軀體，應是由生長怪異的肉塊推擠成醜陋的位，但暴在他前的畸形之處乾淨得不可思議，連那垂在間的萎靡陽，都生得比尋常男人還要粉漂亮。

        突如其來的致歉讓何焉有些無所適從。

        「沒關係……師兄不需要歉。」

        尉遲脩很快否決：「不能。」

        起初屋裡還沒什麼特別的動靜，但隨著話音漸漸模糊、衣料摩窸窣作響，細鏈擺晃的清脆響動與細不可聞的

        他的呼變得濁重，手掌穿過銀鏈來回摩娑白皙背脊與，俯朝著何焉耳畔低語：「抱歉，可能會讓你有點不舒服。」

        「雖說世間之人可劃分為男陽女陰，但凡事總有例外，二形即是這樣的存在，」解釋了最難以啟齒的稱呼，接來便簡單多了，「二形是種俗稱，意即兼男女二形之人，這類人體質特異，天賦靈力陰陽調和、循環相生，故靈氣豐沛充盈不竭，理而言最是適合修煉……」

        何焉第一次在人前赤體，即使前次協助明淨濁療傷時也並未裎相對，因此到極不自在。

        可在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尉遲脩裡，著實沒法忍了。

        何焉咬緊脣，忍住所有聲音，徑被持續侵佔，直到整肉莖吞了大半、再也頂不進去，他才吐幾聲顫抖的息。

        「話說到這，你應當了解自是什麼樣的存在了，」尉遲脩不著痕跡地打量何焉的表，發覺那張蒼白臉並無異，又接著：「順帶一提，無論哪種稱呼方式其實都相當失禮，我向你歉。」

        碩大龜頭艱澀地擠開肉，進得又慢又煎熬，青澀甬事隔多月再受進犯，雖然仍讓何焉到難熬，卻已不似前次那般痛苦。

        他邊說著，手指沿著起伏的脊背而，指尖淺淺探心緊閉的肉縫裡，裡頭軟熱得令人心醉神馳。

        「我打算用你的體充當鼎，來煉化妖丹。」

        這形同求歡的姿態讓何焉到無比羞恥，耳、脖頸和緊緊蜷起的腳趾都泛紅了，但他仍順著尉遲脩得寸進尺的要求，將雙張得更開。

        夜闌寂靜，闃暗幽深，此刻窗外影影綽綽，似有野獸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在外頭悄悄徘徊不去。

        搖曳燈火的赤少年瑩白如玉，纖柔段彷彿雪花冰晶般脆弱易損，蒙著被細鏈拴住的模樣，像極了牢獄裡正待受刑的囚犯，可明明是那麼乖巧溫順的孩，卻受著最為殘酷的對待。

        尉遲脩沉片刻，似有未盡之言，末了仍是草草總結，「……同時也代表，對修行之人來說，二形是絕佳的爐鼎選擇。」

        他忍不住問：「能把燈火滅了嗎？」

        尉遲脩引導著少年背過，雙手撐住臥榻、膝蓋呈跪姿趴伏在床上，並握著腰示意他起張開，異於常人的私處。

        語畢，他像終於得到解脫，輕吁了一氣。

        「看不見，就不會怕了。」

        得到了允許，何焉緩緩將綢布纏上雙，輕聲低語。

        少年微顫，軀繃緊，狹窄徑在手指不斷地推進中絞緊，一一合地，逐漸滲點點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