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脸儿挨着脸儿，嘴唇几乎贴在一起。

        他洗过手，不急着用饭，而是握住燕娘的手，从袖中变一只玉镯，套在她的腕上。

        薛振撩起衣袍，坐在餐桌前，端起甜丝丝的酸梅汤一饮而尽，笑：“跟你说了多少遍，别跟我客气。”

        她柔声：“让大爷破费了。”

。

        薛振三两吃掉一只鸽，将骨得净净，又：“你在里间睡着还好，我在外间，简直像睡在蒸笼里。”

        薛振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燕娘的，脱去亵，开始纾解。

        都说灯看人，别有一番韵味。

        她睡到半夜，听见薛振起的声音，立刻紧张地揪住自己的衣领。

        燕娘见这对玉镯白中泛青，极好，手细腻柔，便明白绝非凡品。

        薛振一脚踏清凉之地，笑容变得更深。

        燕娘直到薛振将琉璃灯挪走，室重归黑暗，才慢慢放松来。

        燕娘拿起筷，站在薛振边布菜。

        燕娘的脸越来越红，衫被他渗的汗打湿，黏答答地贴在上。

        明明失态的是他，她却不敢拆穿，不敢指责，只能默默忍受。

        薛振握住她的手，声音里透着淡淡的餍足：“我明天休沐，送你去娘家瞧瞧好不好？”

        燕娘连着推让了几回，见薛振态度，也是无可奈何。

        薛振浑燥难耐，解了腰带，扯开衣领，哑声：“这几天真是得很。”

        星星的淋到燕娘的上、床褥间，浇在地上，如同一场骤雨。

        薛振旷了多日，只了一刻钟，就交代来。

        她也知，若是她提自己睡在外间，他一定不肯。

        第二天早上，燕娘竭力忽略上那块板结发的布料，像往常一样，服侍薛振更衣。

        他的余光瞥见衣箱里的百图，拿在手中摩挲了几，悄悄放回原。

        燕娘刚承了薛振一个人，说不让他去书房避暑的话。

        薛振找一盏琉璃灯，燃灯芯，放在床边。

        燕娘等到薛振躺，方才灭烛火，背对着他，侧卧在床上。

        燕娘：“我在地上铺一张凉簟，底垫着褥，和在床上睡是一样的。”

        薛振本来还有几分气恼，此刻站在燕娘侧，见她跪伏在褥上，神柔婉，段，又觉得看着人铺床，也是一大艳福。

        她从衣箱中抱闲置的被褥，跪在地上，亲自给薛振铺床。

        自从知薛振怕，燕娘便使人备了许多冰块。

        他不好把自己的心思挑到明面上，又不舍得让滴滴的人睡在地上，只得顺着她的意思：“还是我睡地上吧，我糙肉厚，垫不垫褥都无所谓。”

        薛振把她拉怀里，抱在上，抢过筷，喂她吃菜。

        燕娘听着不同寻常的声响，猜薛振在什么，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第二只玉镯套在腕间，正好凑成一对。

        李氏、林嬷嬷和丫鬟们看见这一幕，悄无声息地退了去。

        薛振脸上的笑容僵住。

        燕娘温顺地伏在他的肩上，轻声：“确实……确实是。”

        燕娘轻咬唇，犹犹豫豫地：“要不……要不大爷今晚到里面睡吧。”

        她夹紧双，嗅着烈的气味，小腹一阵阵发，骨里泛起怪异的意。

        薛振心里一喜，装模作样地：“那你睡哪儿？”

        燕娘睁大双目，又是喜，又是不安。

        燕娘羞红了脸，还没挣开薛振，又被他握住另一只手。

        五颜六的琉璃多彩的光芒，照在燕娘上，把轻薄的纱衣照成半透明，雪白的肌肤和大红的肚兜系带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