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有一段时间没找蒋弛补习了，刚好他也忙，每天脚不沾地的，也就没去问她，想着把事办完后再跟她说也一样。

        他们模糊了同学与侣的界限，却又什么都不是。

        蒋弛跟在人堆最后面，穿了件无袖背心，垂着脑袋往前走。

        *

        继续维持这种交易的话，好像会变得很奇怪。

        她觉得自己有一在意那天听到的话，但是为什么在意，她不明白。

        “那就好。”他长长舒了一气，又接着问，“那我次还能问你吗，还能给你发消息吗，会不会打扰你？”

        他勾起唇角笑了，转往楼走。

        “我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我以为我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你才不想理我。我没有其他意思的，只是有时候遇上难题，想着和你交，如果我哪里得不好，你可以告诉我。”

        次？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还语气很好地答复，“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只是黎书最近总是回避他，在拐角遇到，他要亲她，被她钻手臂跑了；在篮球场碰到，他想抱她，也被她一溜烟躲开了。他觉得黎书最近有奇怪，却又不知她怎么了，好不容易终于有空了，午休的时候回去找她，却又被气笑了。

        她好像在对陈则笑，因为蒋弛看见陈则也笑了，教室的人在午休，她把嗓音放得低低的，蒋弛就这么站在她后的楼梯，听见她说，“不会的，你不用太客气啦。”

正在沉思，后门突然传来几声篮球拍打的响声。

        明明她和蒋弛只是补习关系，但是所的一切又好像超了这种关系。他们会拥抱、接吻甚至是相贴，但他们只是在交易。就像萧潇觉得他们关系很好，自己应该知蒋弛要去发言的事一样，因为他们不是侣，所以蒋弛没义务告诉她。

        萧潇看着他面无表地走到座位前俯，摸手机看了消息，然后又自然地伸手摸了一黎书脸颊，转若无其事地拿着手机走了。

        陈则站在她前，低着看她，“黎书，你很讨厌我吗？”

        黎书好像有惊讶，尾音都上扬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有忙，有时候都没法看消息，我不讨厌你的。”

        整个动作行云，像是意识的举动。

        她想不通，就会把自己圈死胡同。

        黎书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奇怪。

        手中的瓶被得发响声，走廊上的人却都没有听到。

        几个打完球的男生拍着篮球走来，“嘭”的一声扔到后门篮球框。

        萧潇看得目瞪呆，转看向黎书，她还在一脸纠结的思考。

        *

        她真的好不懂。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