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立收敛住的浪劲儿，想着她今晚不喝韩业臻的，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小舅舅对她好凶恶。比以前都凶。

        “笨母狗，就这样想喝老的？你说不喝就不喝，想喝老就给你？你真是贴脸开大，你就是一畜生而已，要什么自己不知说一声？”

        李沫琀依然在哭，磕磕巴巴：“我是……呜呜，我是…主人的……母狗……”

        韩业臻面稍霁，却还不满足，继续问：“话要说全，你是我的什么？”

        韩业臻在训狗方面的确有一套，分明是他自己迫外甥女喝自己的，等她终于肯喝了，却又不肯轻易让她如愿。

        只要小舅舅不要再打她就行了。

        李沫琀是知韩业臻的癖的，但以前真的没像今次得她这么狠，她的脸都火辣得麻掉了，她甚至都觉自己颧骨已经隆起了。

        李沫琀瞅着韩业臻的巴掌又要挥来，吓得都缩紧了，动着肩膀，不断溢委屈的哭声，“……呜呜……我是，是主人的母狗，哇呜呜……贱母狗……”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烦躁的心得到些许的藉，韩业臻收回手臂，手握住的大鸡巴抵在她嘴边：“张嘴住。赶紧老壶。”

        相对于对他的依赖和沉沦，他更需要驯服她的心，将她的自尊心完全踩在脚，踩碎，碾碎。

        “不对。重说！”

        她的嘴唇颤得更是厉害，哽咽的声音在唇齿间打转一会儿，才开腔：“求、求求主人让贱母狗……主人的壶，肉便，母狗嘴…想喝主人乎乎的……求主人赏，赏给贱母狗……”

        让她知在他面前，她就是贱得毫无尊严。

        韩业臻今晚终于听见她喊自己主人了，也自称母狗了。

        她有扛不住了，这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将哭声立咽回到肚了，迫使泪从嗓倒灌胃里，哽咽得气声断，“……母狗求，求主人……求求主人，不……不要再扇母狗巴掌了……”

        她迟疑了几，嘴唇颤抖，仰脸张大小嘴碰上男人的大，想将男人的鸡巴在了自己嘴巴里，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偏了偏。

        看得李沫琀小腹隐隐作痛，加上闻到那熟悉又郁的男麝香的味，是又馋又。

        韩业臻忽地又朝她左脸上又挥了一巴掌，“谁让你哭的，贱货！不许哭！连在一起说，要我挤牙膏吗？”

        这就对了。

        她气得他不轻，甚至有打脸的成分，知他是想要听自己说贱的话，李沫琀的筋似的抖了抖，长睫也跟着睫接连地动了几。

        李沫琀瞪大一双泪，看着面前砺赤紫的大，不知是因为憋还是因为起，肉冠已经完全撑起一个伞状，鹅大的光油亮，上面布满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