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娴拼命叫自己不要胡乱息，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呜！”

        他等着她说话，肉被他掐得通红，金娴站不住，额撞在他，如果不是被他搂在怀里，几乎要去。

        他平静说着，手又覆盖上来，掌心搓着她的痛，好似安抚。他手指太长，指尖不可避免摸到间隙，着挑起快，扩大睡袍上的渍。

        一粒珠，还有他温的指尖。

        他怎么知的――她表现得很正常……

        她在这种微痛的快意中，产生了不可说的期待，期待着一次的刺激。

        剥离了阻隔的薄衣，他反而不再用手大面积抚她了。

        他打她？

        “没有！”金娴脸爆红，她还没来得及什么他就来了，“我没有――”

        又诧异又不兴，但金娴咬住嘴唇没动。当细微的痛退去，她只觉得颤动的肉牵动了灼的。

        那还有哪件事！

        戚孟年：“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自己……”

        什么。撒谎都令人发笑，孩气的小把戏。

        又一次扇红她，他的手去，一截一截卷起睡袍的摆，丝绸从她上摩的觉几乎让她叹息。

        只用指尖克制地在她来的大上一，立刻沾了晶莹的光。

        “你犯错了，阿娴。”

        “阿娴。”他低声说，“你知不知，这里湿了？”

        “啪。”

        金娴怎么可能知，她慌得不得了，现在一被他说破，她立刻扭，企图检查自己后面……

        她惊得一抖，后知后觉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清脆的肉响。

        “啪。”

        她看到了走廊上的灯，意识到她站在卧室门，几乎和他叠在一起。

        刚才趴在床上找珠的时候，都被他看在里。更何况，那古怪的甜味，对他来说太过熟悉。

        湿透的被他扯来，勒大上的肉。他掰开她的，一个古怪的东西了来。

        她皱着眉，觉他拿着那个东西她闭合的花。

        指肚大小，的，圆得，还会压着肉动，有他的温……逐渐裹满。

        他又突然地打了她一，她踉跄一步，不得不撞到他。

        这一次他的掌心直接接了她来的。肉颜绯红，饱经蹂躏，微微有，她被打得哼声，往前躲，像要爬到他上去。

        她禁不住细声息，哀求他：“你别动我……”她都说了，怎么还要被……

        她咙一紧，无法呼。

他问她：“这里原本也尝不滋味，是不是？”

        “啪。”

        “需要个人空间，把我赶去。”他审问她，“却自己把这个吃去？”

        “……”金娴攥紧满把珠，一边不安，一边被他得想躲，坦诚，“我坏了你的……”

        他无奈：“说谎。”

        “别敷衍我。”他抚摸着她，，“你错在哪里？”

        五指收紧，他她的肉，又稍离――

        没说完的话被吞了回去。他打得她脑懵了……得又好舒服……好像有不停地从小腹里来，大侧有些湿。

        她左思右想，闷声闷气地说：“我也不知――呃！”

        她小腹，肉也又辣又，拱在他怀里止不住地发抖。

        “不是这件事。”他，“你反省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