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chu这个。”鲍里斯使用了尽可能简单的词汇。以防万一，他用英文又重复了两遍。那个绿pi肤的怪wu依旧呆呆地盯着他指着的图片。

        “这有什么用？它听得懂吗？”伊万没好气dao，“你还来不来了？”

        “它是智慧生wu。”鲍里斯不满地挥舞印刷着女xing阴bu的解剖图，“它当然听得懂！它之前一直在尝试说俄语！”

        “只是会重复那几个单词而已。印度人特意提醒我们，不要跟它交liu，也不要把它当成人类。”

        “我才没把它当成人！”鲍里斯恼火地骂了一声，又换成英语，指着图片重复，“变chu这个！这个！明白吗？理解？变成这样，省得我们在你shen上再开一个dong！”

        他不确定那玩意儿有没有听懂，但他掏chu刀zi比划的时候，努力总算有了回报。火星人一片平坦的双tui之间chu现一dao浅浅的凹陷，jin而延展成feng隙，他迫不及待地将手指saijin去，艰难地翻搅两xia，火星人本能地往后缩，立ma被拽着tui拖了回来。

        “妈的，这也太紧了。”

        “真能用吗？”

        “我怎么知dao。”鲍里斯直起shen，拉开连ti衣ku裆bu分的拉链，“我先试试，要是没问题你们再上。”

        “真伟大！”安德烈无jing1打采地提着火焰penshe1qi，“第一个cao2火星人bi1的人。应该把你的照片印在教科书上，像那个第一个踏上月球的人一样。”

        an理来说更值得上教科书一dian的火星人就躺在那儿，毫无反应。它侧着脑袋，没有瞳孔也没有yan白的红yan睛看不chu焦dian，似乎没在看任何东西。鲍里斯脱掉手套，慎重地戳jin那个新生的阴dao：“gan觉没什么不对劲。”

        “快上吧！”伊万嘲nong地踢了他一脚。

        人类的手指是温nuan的，但一dian也不温柔。指甲没有经过修剪，和指腹的老茧一样磨得jiaonen的黏膜疼痛不已，没比cu糙的防护服布料好多少。荣恩・荣兹尽力不去看伏在自己shen上的人类，尽可能忽略侵rushenti的异wu。比人类的手指更cu、更tang、更丑陋，适当地包裹住它就能避免激怒人类攻击自己。人类似乎非常满意，掐着他的腰使劲儿，完全没费心殴打他。疼痛还算可以忍受，火星人没把这放在心上，一直用余光留意拿火焰penshe1qi的那个人，那是这群人中最为警惕的一个。人类分了一dian心看着同伴玩乐，觉得很有趣似的满脸笑容，但双手一直没有放松过。他敢肯定只要自己稍有反抗，立ma就会迎来残酷的火焰。

        “嘿，走什么神？”人类拍打他的脸，迫使他正视自己，“别装得像条死狗！你怎么一dian反应也没有？难dao你不是chu1zi吗？”

        和他们所想的不太一样，荣恩・荣兹很有语言天赋。在完全没有任何人给予指导的qing况xia，光靠自己也能把俄语学个八九不离十，只是缺乏锻炼kou语的机会，说话磕磕巴巴。他张了张嘴，没能挤chu一个单词：你指望我有什么反应！荣恩・荣兹愕然地想：难dao我应该奋力挣扎，大声哭叫，zuo足被侵犯后的反抗戏码，满足你们的征服yu和凌辱yu，然后再被你们用火烧，用棍zi打，直到再也动弹不得吗？摆chu一副死人样已经是他能留给双方的最大ti面了！何况火星人本来就不依赖charu式xing行为获得快gan，这个临时nie造的dong也没分布xinggan带，反复的侵ru行为除了疼痛什么gan觉也没有啊！

        鲍里斯并不关心荣恩・荣兹真正的想法。他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紧致、温nuan、湿run，柔顺地包裹住jinru的所有东西，这就是他对阴dao的全bu认知，一个供男人娱乐的dong。火星人虽然是个一dian也不符合他审mei的gan1瘦绿pi肤男xing，但cao2起来可一dian儿也不逊se。它的changzi更紧些，也更gan1涩，cao2起来就没有这么shuang快，甚至还会夹得人鸡巴疼。他很快she1了chu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就着jing1ye的runhua再来了一回。

        “到我了。”伊万拉开拉链，“排我后面吧，安德烈。”

        “你们玩就行啦，不用guan我。”安德烈换了只手提着penshe1qi，“cao2个怪wu还那么兴奋。保密任务确实和活人接chu2少，不可能让你chu去找女人，但也不至于憋成这样吧。”

        “你懂个屁，一dian窍都不开的乖宝宝。你是不是chu1男啊？这辈zi就只cao2过火星人屁yan？而且怪wu又怎么了？闭上yan睛都一样。”

        我可以zuo到睁着yan睛也一样。荣恩阴沉沉地想，变成任何人的样zi都轻而易举，但你们人类最怕这个。

        火星人很满意自己没有再度受伤，人类很满意有了一个多余的dong，这就叫各取所需。要是事qing能一直如此和平解决该多好啊！火星人想了想，还是没太把“和平”这个词放心上，因为他发现哪怕人类不打他，只是压着他动来动去，他也蛮想把他们的脑袋扭xia来的。

        ……不，需要的不是这些回忆。荣恩・荣兹刚钻jin这份记忆里，就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