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没有拒绝,他也知你不会拒绝――你怎么会拒绝呢,他提的事对你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哥,她太难接近了……我必须要这么。”
你的额上满是汗,有些花盆过于大、过于重了,你搬起来格外吃力。
因为保护,所以那些接近你的人都被他当成不怀好意,以着各种绝对不能被你发现的手段赶走。
可还是有一个人,无论怎么赶都赶不走,像是烦人的苍蝇一样,围着你转。
他甚至成为了你的男朋友。
可是他从午看到晚上,你都没有停,花店中一被搬空,门的灯亮起黄的光,你额发汗湿,脸苍白,唯有一双亮得惊人。
*
他走了去,说自己可以资,让你的花店再撑一段时间。
那时他不以为意,如今想起,却莫名能会自己弟弟当年的心。
真奇怪,这时候,他偏偏想起了程青行曾对他说过的话。
已经不能算是看。
你比他小许多,与他的弟弟同岁,因而在熟悉之后,他对你总是怀着护之心。
你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睁开的,只等你从那个已经不愿回想起容的噩梦里回过神来的时候,你正被自己的男朋友抱在怀里。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停动作。
许是因为多了一层利益关系,之后你对他便没有表现敌意。
一片寂静中,程南洲着自己的眉心,脸渐沉。
偷拍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属于你的东西渐渐填满了他的卧室。
可你还是搬起来了。
他还说,因为他的弟弟对你的事,他对你到十分愧疚,希望能再给你些赔偿。
令人难以置信,如此纤弱单薄的肩臂,居然能搬起这么大的东西。
一张柔和温顺的脸,即便是面对着差将自己打死的人的哥哥,都能笑得友善。
可那人黏你黏得太紧,一蛛丝迹便被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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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你。
他与你的关系也随着花店的生意的蒸蒸日上而好起来。
你不知那人是谁。
电话挂断后,书房中顿时只剩程南洲的呼声。
不知是不是因为白天时看到了那个人影,晚上你就起了噩梦。
电话那的人听到他的话,显得很是惊讶,“……您真的同意让他回来?”
程青行花了不少时间得到还年少的你的信任,程南洲花了比他多好几倍的时间,才堪堪让你与他熟识。
很大,看不清面容。
他觉得这都是因为想要保护你。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他说。
你的男朋友……程南洲脑海中浮现一张青年的脸。
那人的视线像是胶般,黏在你上。
这份护之心,随着与你的接越多,慢慢化为了更深的、更复杂的。
程南洲没有说话,电话那的人却已经懂了他的意思,“我明白了,一周后,他会离开队。”
你的男朋友温柔至极地吻掉你无知无觉掉的泪,拍着你的背,柔声安着你。
令你无法忽视。
他将关于你的一切置于任何事之前。
真是令人不甘。
*
或许可以帮帮你的,他想。
――――
程南洲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看得来,你很谢他那时的帮助。
透过店面的反光镜,你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
程南洲想。
幼年时被父母抛弃的经历让你对旁人有着深深的戒备,这样的戒备又因为中时经历的事而越发深。
你还记得他,那双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讶与警惕。
*
那他呢?
却透着几近令你窒息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