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gu来爬朕的床 250珠加更
窗外雨势渐急,豆大的雨珠砸在琉璃瓦上,碎玉般迸溅开来,转瞬消弭于滂沱雨幕之中。
待看清床榻上酣睡之人,桓靳眸底的愠怒稍纵即逝。
近来朝务繁忙,倒是疏忽了她。
自行宽衣后,他修长指尖轻抬,随手将金钩上明黄se纱帐缓缓放xia。
榻nei光线暗xia来,桓靳却并未躺xia,而是坐在沈持盈shen侧,沉眸凝视她良久。
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如绸缎般披散的乌发,动作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缱绻。
说来也奇,桓靳素知自己薄qing寡xing,对沈持盈这个皇后更谈不上有什么qing意。
偏生每每与她独chu1时,他心tou那gen常年紧绷的弦,竟会无端松泛几分。
许是因她愚笨得恰到好chu1,所思所想皆在他掌控之中;又许是因她无依无靠,除却依附于他别无选择。
这般相chu1,倒省去许多猜忌防备。
恍惚间,沉睡中的少女竟无意识地贴了上来,绵ruan手臂缠上他腰腹。
桓靳呼xi微滞,浑shen肌肉倏然紧绷。
多日未曾疏解的yu望再次腾升,他闭眸qiang行压抑,片刻后才将她那手臂轻扯xia来,并在外侧躺xia。
沈持盈却被这动静惊醒,声音略微沙哑,“是陛xia吗?”
“嗯。”桓靳hou结轻gun。
已是深夜丑时,沈持盈困意如chaoshui,却没忘今夜前来的目的。
若再不得到帝王雨lou,她真要与书中那个胎儿错过了!
她将脸埋jin男人xiong膛轻轻蹭着,委屈巴巴dao:“陛xia这几日都不来坤宁gong,臣妾好想您!”
“臣妾夜夜守着灯烛,从更漏滴到天明……”她嘴上说着可怜话,纤纤玉指却已不安分地去解他腰间的系带。
桓靳yan底掠过一丝笑意。
坤宁gong里里外外都是他的yan线,沈持盈每日几时起几时寝,用了几kou饭shi,说了什么话,事无巨细皆有人禀报。
她这般矫rou造作的诉苦,他岂会不知真假?
“朕倒不知皇后竟对朕如此qing深义重。”桓靳唇角微扬,故意逗她,“那想必皇后也知晓近来西北鞑靼诸bu叛乱之事。”
“前线wu资短缺,皇后不如替朕分忧,带tou将你那私库尽数捐chu?”
沈持盈闻言愣住,她不过想来怀个龙种,怎就扯到这上了?
她悄悄咽了kou唾沫,企图转移话题,“陛xia日理万机定是累极,臣妾为您rourou肩罢?”
“皇后莫非舍不得?”桓靳倏地欺shen上前,gao大shen躯压覆在她shen上,指腹轻抚她鬓边的碎发。
“方才还说夜夜盼着朕,如今连这dian小事都不肯为朕分忧?”
沈持盈心xia越发慌乱,桓靳破天荒与她说起外朝之事,可怎么一说就是找她要钱?
她ru主中gong半年多,私库确实攒了不少金银珍宝,却是她唯一的积蓄。
沉yin片刻,她咬咬牙,哭丧着脸问:“陛xia,臣妾只捐一半好吗?若全捐了,臣妾连打赏xia人的钱都没了……”
桓靳嗤笑,掐在她腰间的大掌往xia移,“瞧你这没chu息的样,罢了,你那dian东西还是自己留着,朕从nei帑拨款,以你的名义捐。”
言罢,桓靳才惊觉她shenxia竟是空的,连条亵ku都没穿,呼xi骤然cu重。
“为何要以臣妾的名义捐……”沈持盈话音未落,男人已俯首封住她红run的唇。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带着不容抗拒的霸dao,将她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
沈持盈惊得杏眸圆瞪,一时忘了呼xi。
随即她松开牙关,主动迎合男人这来势汹汹的吻,双tui也不自觉缠上他劲瘦的腰腹。
桓靳抱着她坐起来,并单手扣住她后脑勺,不停加深这个吻。
大she2肆意蛮横地在她檀kou中搅动,黏腻暧昧的shui声,啧啧作响。
伴着两人急促凌乱的chuan息声,光听着便教人脸红心tiao。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持盈开始tou昏脑涨,唇she2被yun得发麻,双乳也被男人生着薄茧的大掌拢住,重重rounong。
“淫妇,光着屁gu来爬朕的床,就这么欠cao1?”桓靳目光灼灼紧盯着她。
她方才上shen的亵衣倒是好好穿着,但此刻也已被他蹂躏得不像样。
沈持盈羞答答dao:“臣妾才不是光着屁gu爬上来的呢,臣妾来时亵ku还好好的……”
桓靳笑而不语,只用yan神示意她继续往xia说。
沈持盈再接再厉,ruan语jiao嗔:“臣妾睡在陛xia的榻上,亵ku不知为何就湿哒哒、黏糊糊的,实在难受,这才脱了xia来。”
“哦?为何睡在朕的榻上,皇后的亵ku便湿了?”桓靳故意刨gen问底。
他衣襟方才已被沈持盈扯散,隐约可见nei里线条liu畅的紧实肌肉,随着他chuan息不断起伏、偾张。
雄浑蓬bo的力量gan扑面而来,沈持盈心尖猛颤。
xia意识垂yan,却又瞧见他腹xia那wu已然ying胀bo发,将ruan缎寝kuding得老gao。
“因为…”沈持盈脸颊越发chao红,支支吾吾地胡诌:“闻到陛xia的气息,臣妾便想起,陛xia平日是如何疼臣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