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缙云虽为徐元景的轻慢恼怒，听完这番话，倒暗暗松了气。

        “罪臣不敢冒犯夫人……”他“害怕”得又跪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罪臣也不敢抗旨……罪臣跟夫人一样，听凭万岁爷主。”

        “朕想请你帮个忙——夫人为歹人所害，中淫毒，无药可解，须得每日里用青壮男的阳滋养，方能保她平安。”他说着客客气气的话，却不像能讨价还价的样，“朕朝政繁忙，分乏术，打算让你搬到她里，朕不在的时候，代为照看她。”

        在徐元景的再三问，絮娘紧咬朱唇，小声：“听凭万岁爷主。”

        “很好。”徐元景见他识相，终于了，“朕还有几个条件——第一，你可以碰她的后，但是不能她前，最多抵着将阳去；第二，每天都要用唇服侍她一个时辰；第三，不能违抗她的任何命令。”

        贺兰缙云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控制不住力，一掌拍碎的金砖。

        “贺兰缙云，抬起来。”徐元景沉声命令。

        贺兰缙云中怒火滔天，面上却不敢显半分。

        她总是想到躺在陨香台的经历，既觉屈辱，又忍不住回味……无数阳轮番，所带来的极致快。

        徐元景明白，她这是默许的意思。

        他顿了顿，觉得不能让对方占去太多便宜，又补充：“不过，朕得跟他约法三章。”

        不过，听说这位夫人怪病缠，每日都要召太医过去把脉，怎么看着双目，肤红，不像有病的样？

        贺兰缙云这才慢慢抬，看清坐在的男女。

        从天而降却冠六的淑仪夫人，不过是个可怜的替。

        这大兴的狗皇帝，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说一句，贺兰缙云的表难看一分。

        这哪里是低级别的侮辱，分明是要他颜面扫地，对一个来历可疑的女俯首称臣！

        他自幼聪慧，过目不忘，一便看絮娘和乐阳公主的相似，再联想最近听到的传闻，很快猜她的份。

        絮娘已经知今日这一遭是为了帮她解困，正尴尬得坐立不安，闻言立时涨红了脸。

        “行不行，试试再说。”徐元景亲手提起絮娘的裙摆，底光溜溜白生生的两条儿，“过来，朕教你怎么。”

        “相倒是不错。”徐元景了絮娘的手，发现她的手心已经紧张得渗细汗，不由怜地拍了拍白的手背。

        他的理解现偏差。

        他挑剔地审视着贺兰缙云，：“既然你瞧得上他，那就让他试试。”

        满足一个成熟妇人的，说来虽然不好听，可他是西夏男儿，应该学习父辈们朗开放的风气，对这种低级别的“侮辱”一笑置之。

        只要不是找他麻烦就好。

        她知蒋星渊看中的人绝不会错，也知他能说动徐元景，必定花了好一番工夫。

        他委婉地：“不怕万岁爷笑话，罪臣还没沾过女人的，又野愚笨，只怕伺候不好夫人……”

        贺兰缙云听得一雾，又不敢多问。

        他照着徐元景的命令站起，觉到殿中的人陆续退。

        她带着几分好奇看向西夏质，见他的穿着与中原人不同，衣袖虽然破旧，却绣着特别的花纹，模样年轻得很，便是自己的儿也说得过去，不由为难地攥紧手帕。

        徐元景这么多年都没什么长，一直执着于个痴种。

        她也确实被淫毒折磨得难受，昨夜独守空房时，用玉势断断续续地了自己大半夜，方才着泪睡。

看向怀里的人，“你觉得呢？”